帶頭衝鋒的大順西寧衛總兵領著順軍重甲兵一路殺入陣,下砍明軍盔甲刺明軍脖子,一下子把他們給斬殺殆儘。
岸邊望風的流寇部總確認始終沒有敵軍前來救援,也放心的回撤過來圍攻明軍土司兵,危難之際明西寧衛總旗拉住揮刀砍殺的父親明西寧衛鎮撫說道“爹,快撤吧!再不走咱們要被全殲了!”
可是性格倔強的他哪裡肯走啊!尤其是他看了看附近的東李土司兵們,還有一股猛勁地殺敵,這更催進他不撤兵的決心了,這樣一直戰鬥力下去直到順軍刀牌手們砍到明西寧衛總旗!
看著躺在血泊的兒子,才讓明西寧衛鎮撫反應過來急忙丟下佩刀,跑過來抱起兒子哭泣道“兒,我的兒興周啊!你怎麼、怎麼能先我而去?本將一生為大明儘心儘力如今大勢已去!衛指揮使大人末將愧對您的臨終囑托!這下來陪您。”
隨後拿起他兒子的佩刀準備自儘,卻被流寇士兵揮舞長矛打落佩刀,又被順軍刀牌手用刀架住脖子,與明東李土司:李天俞,一起被押到大順西寧衛總兵麵前。
被帶到麵前的兩位明將依舊不肯服氣,堅決不向流寇下跪!還大罵流寇誤國誤民不思報國隻知造反!因此被大順西寧衛總兵一怒之下給送去大順帝國陪都陝西承宣布政司西京。
正在往西寧衛行進的大順載侯,騎著馬想著南下救援之事,突然間有士兵跑過來戰馬前彙報道“報,啟稟載侯大人,我部在永昌衛、鎮番衛一帶遭到敵軍襲擊,請求支援。”
得知這個消息後大順載侯立馬聯想到了會不會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騎兵乾的?畢竟這次明軍土司兵入侵,很有可能是請了北虜作為幫手聯合南下,各取所需國土麵積的,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準備先發兵去救援,因為明軍才那不到一千人
於是他們全部掉頭往白嶺山進入永昌衛,一過山脈時天刮起了大風,可以清楚天空被卷出一道道很深的漩渦,宛如龍卷風一樣吸受著周圍的大風,被大風吹擊的軍隊們連走路都顯得較費勁,馬匹更是被風吹得狂叫起來!
拉著韁繩抬頭的大順西寧衛總兵看了看天色,說道“居然要變天了!還好不是龍卷風,不過看這風的架勢怕是要下場大雨的樣子了,來人呐!全速前進務必在大雨傾盆之前趕到水磨堡或者臨兒堡避雨。”
然而眾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距離水磨堡至少還有30公裡遠,大雨不可能拖那麼久才下,也隻得自己安慰自己快速前進了。
另一邊快速突進到永昌衛牧羊川河東堡城下的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騎兵,看到城樓麵已經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由身穿鏈甲頭戴鐵盔缽盂插著大紅孔雀開屏羽神秘軍隊?正在與守城的順軍士兵們交戰,在雨雙方使用佩刀互相拚殺,有的則用長矛來回對刺,站著高處的士兵還架箭鏃射向城堡內出來救援的順軍士兵。
好的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都統指著城問道“蒙古語:這是你們在遠處看到的戰火?不錯本將很喜歡,隻是攻城的是那支軍隊?可有人知道?”
左右的西土默特騎兵們看了一下,對方使用的長矛以及佩刀這種削鐵如泥鋒利無的十大名刀之一,來分析得出結論是對方應該是烏思藏都司的軍隊?又或者是朵甘行都司的軍隊?
為了徹底弄清楚對方的來曆以便於出手爭奪領土,西土默特都統派出通事去城下與未準備登雲梯的士兵們交談,才了解他們原來是朵甘丹招討司與朵甘倉溏招討司的軍隊。
不過領頭人都是衛拉特蒙古和碩特部人,隻是領頭目前沒有出現在此,而是讓他們本部朵甘行都司的信任將領帶著攻城掠地,弄清楚這點後西土默特通事希望能與兩支招討司兵馬的將領商談一下。
然而在大雨傾盆的戰鬥力似乎讓兩支招討司兵馬們更加勇猛了,但凡拉住一個流寇士兵是猛地刺向腹部盔甲,因為佩刀鋒利的原因使得流寇身的鎖子甲與紮甲根本抵擋不住!十個順軍有幾個都是在砍殺被刺死的。
戰鬥很快落下序幕兩支招討司士兵們,拿著手沾滿鮮血的武器,冒著大雨一步步在城堡裡走著,他們在尋找存活著順軍,發現是一刀刺過去,刀尖不斷有血往下流,但一下子被雨水衝刷掉了。
待他們清理戰鬥有士兵跑去向剛剛收起佩刀的朵甘丹副招討使:蔡柄昆、朵甘倉溏招討使:雷包雲,兩人示意士兵彙報消息,士兵小聲說道“康方語:啟稟兩位招討使大人,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都統想與我部聯合一起攻打陝西行都司境內的土地,還請招討使大人示下。”
這一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顯的借著聯盟之意趁機擴大地盤,何況北境還是漠南蒙古西土默特部的領土,可想而知可他們合作對於自己來說半點好處也沒有,而他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土地為何還要與北虜合作?好歹他們也曾是大明朝廷賜封過的從五品、正六品官員,雖然眼下不屬於大明將領,但又為何要與早脫離朝廷的蠻夷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