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爾羌庫車萬戶長騎馬前舉起瓜皮寶錘大喊道“突厥語:勇猛無敵的戰士們列隊。”
隨後可以看到葉爾羌喀什噶爾火槍兵持盾牌列陣裝彈,以及蓄勢待發的全披甲武裝的葉爾羌騎兵準備衝鋒,由於雨勢開始減弱使得裝彈壓火較順利,加之葉爾羌軍隊有專門隨身攜帶的箱子裝火藥,使得雨天不會太潮濕。
伴隨著火槍隊裝彈完畢舉銃扣動扳機射擊一連排白色硝煙打向對方之時,葉爾羌騎兵們也拿起長矛衝向敵人。
對麵的隴答衛指揮使由於沒有重力火炮,所以隻能讓身邊的招討司、宣慰司兵馬抽調出長槍番兵,企圖挑刺對方的馬匹,以擊倒敵人在前揮刀之舉大膽列陣。
在讓各部朵甘行都司的騎馬負責掩護弓箭隊,打算在葉爾羌騎兵麵前來回繞行,使用馬射箭的方法打擊他們,剛一出動葉爾羌騎兵出乎意料的全軍舉起了手的長矛?
好的招討司與宣慰司騎兵們以為他們在虛張聲勢?也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繞行在左右兩翼。
這時葉爾羌騎兵居然拋出了手的長矛?瞬間天彙集了許多小點,正在架箭的朵甘行都司各部弓箭隊們,突然從眼睛看到滿天的黑點快速襲來,近處時突顯出現的尖刺非常明顯,一下子刺他們並且穿透鏈甲倒地死去,有些弓箭隊還被空飛過來的長矛帶了貫穿性連退幾步吐血身亡。
緊接著葉爾羌騎兵在弓箭隊與火槍兵的射擊覆蓋下成功到了敵軍陣前,並換了彎刀和月刃巨斧劈砍敵人,砍頭顱下切腿部,一舉衝垮了弓箭隊陣型來到了各部宣慰司、招討司步兵刀牌手的麵前。
隻見葉爾羌騎兵又更換了武器,拿出腰間的〈鐵杖〉這種類似瓜皮錘一樣的東西,猛地朝敵軍頭部、脖子、胸前心臟處砸去幾乎觸之必死!
一連放倒了幾排的朵甘行都司步兵與火銃隊,還打傷了磨兒堪招討使與董卜韓胡宣慰使,其長河西魚通寧遠宣慰使還被葉爾羌騎兵用鐵杖敲打馬匹摔落下馬,幸好被士兵們拚死護住。
但令人怪的是對方的火槍隊與弓箭隊隻是一味地射擊,不讓他們靠近而已並沒有前進半步?莫非要采取穩紮穩打的計策?
而大破朵甘行都司軍隊的葉爾羌騎兵卻沒有乘勝殺入對方主帥軍隊前,而是掉頭往回撤了?不明其意的隴答衛指揮使感覺是不是對方想引誘他們過去?又或者是偷襲兩翼的弓箭隊?
看著馬蹄踩在蒙蒙細雨的泥巴裡,讓朵甘行都司的將領很是擔憂敵人會做出什麼舉動?
果然葉爾羌騎兵們開始回頭了,他們拉住韁繩迂回戰術向身後的敵軍發射三連發的弩箭,馬使用弩箭雖然不準但多少還是能一兩發的,這招偷襲讓本來軍心不穩的敵軍徹底潰敗了!
兩翼的敵軍弓箭隊包抄過來夾擊他們,卻被葉爾羌火槍兵與弓箭隊趁機射擊身後,致使敵軍死傷大半不得不撤向後方。
隨之而來的是葉爾羌庫車萬戶長下令步兵突擊去配合騎兵追殺敵軍,嚇得隴答衛指揮使率先帶領所轄朵甘行都司兵馬逃跑,隻剩下和碩特部朵甘宣慰使在後麵,他很不甘心的罵道“蒙古語:該死的敵軍!竟敢阻擋汗王交給我的任務,來人呐!給本將衝殺敵方主帥者賞銀…。”
話音未落被追擊過來的葉爾羌騎兵以弩箭扣動弓鉉,射擊而來的三發箭鏃打兩發,刺穿喉嚨跪倒在地流血陣亡。
所統領的朵甘宣慰司兵馬們見狀也都,扭頭跟著隴答衛指揮使一起撤離,這樣和碩特部顧實汗企圖奪取陝西行都司的計劃被告失敗…。
次日天亮蒙蒙亮大雨過後晴空萬裡,永昌衛治下的磨川河下遊北古城堡地帶,一支掛著黑虎順字旗的軍隊正一步步走向岸邊,騎馬的大順載侯:黨守素,開口道“前麵還要多久到達永昌衛城?”
隨行的大順甘肅兵備副使:林鴻基,回答道“侯爵大人在往前走不出十裡是永昌衛城下了,不過眼下我軍倒是應該打起精神來,此處乃是通往永昌衛的必經河流又是有城堡的重地,想必定會遇到敵軍的不可大意!”
但是大順載侯卻驕傲得很,他自大的說“那又如何?敵軍深入邊境依然是消耗了很大的戰力和物資,是萬萬沒法與布穀所率之大軍相抗衡的。”
在這時身後的順軍士兵們指著對岸河說道“快看有船隻行使過河?”
眾人仔細看過去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應該是東虜藩屬國軍隊?因為船掛著的是三爪龍的鑲白旗幟,不僅讓順軍士兵們猜測莫非他們是建奴韃子?可轉念一想不太對勁?東虜不可能繞道來陝西行都司啊!平時入侵都是從漠南蒙古進攻原的,唯一有可能的是當地的部落尤其是西土默特部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