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送你來軍事基地。”
“不想來也隨便,彆墅的監控視頻我自己一個人看了,哦,最近人手緊張,可能也抽不出多餘的去保護你。”
“是不是又在罵我?哈哈,多罵幾句,我愛聽。”
“我耐心不好,最好半小時內到。”
“事先提醒一句,不穿對衣服不讓進。”
禾奚麵紅耳赤,說的每個字都抖成了氣音:“這個死變態……”
他看了眼時間,狠狠關掉通訊器,一把拿過小弟懷中的東西,頭也不回走進彆墅。
玄關口有一個監控視頻,以前一直沒怎麼開,韓念慈來了之後才打開了,禾奚進去後冷冷一瞥,看見攝像頭嘎吱扭動對準了他,似乎是那邊的人在對他打招呼。
禾奚忍住了拿東西扔過去的衝動。
桑諾在廚房熱麵,禾奚自己一個人走上樓換衣服,韓念慈目測的尺寸剛剛好,禾奚穿上去居然可恥地合身。他盤上扣子就走出了房間,根本不敢對著鏡子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本來約好了去陳太太家裡,中途插進來一個韓念慈,逼他穿這種衣服,還限製他時間半小時到,禾奚根本不敢再去彆人家裡了。
他拿出通訊器為自己的爽約向陳太太道歉,眼見所剩時間不多,他噔噔下樓換上鞋子,拖拽上桑諾一起坐上小弟的車。
那裡的人他一個都不熟,拽上桑諾比較安心一點。
禾奚到的時候,韓念慈正好在看一個月前的監控視頻。
屏幕中央,儲應珣雙腿微叉坐在沙發上處理事務,禾奚就坐在他腿中間的地毯上,在桌上支著平板看番,時不時撚起一顆琉璃碗裡的車厘子吃。
那時候還是晚上,禾奚看樣子剛洗過臉,額前的碎發用小皮筋紮了一個小揪揪,不加裝飾也沒抹油的臉蛋嫩得要出水。
看到好笑的地方就後仰靠住男人,笑得眼睛眯起,看得累了也要把下巴搭在男人腿上蹭來蹭去,像是和男人分不開的樹袋熊,黏糊得要緊。
而男人全程就讓禾奚靠著,偶爾用手扶一下禾奚的肩頭怕人摔倒,等到最後處理完手頭的事,見禾奚看完了才終於忍不住一把將人抱在懷
裡揉了揉。
韓念慈將這一段反複看了幾遍,眸色慢慢變暗沉,正要再放一遍,門口推門進來的小弟及時出聲打斷他:“老大,禾奚來了,禾奚還帶了一個叫桑諾的小子,被叫去買東西了,估計一會也要進來。()”
韓念慈挑挑眉,鏡片後的黑眸順勢往門口看去,就見一臉警惕抗拒的禾奚正站在那裡看著他。
他看了幾秒,忽然招了招手,在對方微變的神情中慢慢道:來,坐這裡。㈩()_[(()”
……
禾奚下車的時候看見有攤在賣紅糖糍粑,猶豫片刻還是讓桑諾去買一份,桑諾買完稍晚了五分鐘才走進房間。
一踏進這個門,桑諾的麵色就冷了下來。
他看見房間兩邊站滿小弟,曾經都是儲應珣的人,他們此時都低頭緊盯著地麵,餘光卻帶著一種古怪的狂熱,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
欺負過他們的禾奚身上。
遠處禾奚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要碰我,韓念慈,”禾奚的聲音在抖,似乎在推人,所以還伴隨有氣喘,“他們都在看著。”
桑諾的肩膀猛然一僵,臉上的一點戾氣頓了頓,抬起眸看向前方的凳子上。
如今權勢滔天的男人正一手攬著大腿上的禾奚,他的半邊臉隱匿在黑暗中,胸膛貼上了禾奚柔軟的後背,放在扶手上的寬大手掌自然而然握著手裡的腰。
他的手幾乎伸進了禾奚的裙擺,指腹一點一點慢慢摩挲著禾奚的腿肉,禾奚被他刺激得不住後仰躲閃,臉上露出一點痛苦和不堪。
能看出禾奚很抗拒,一點也不喜歡韓念慈這麼對他。
韓念慈也不顧臉上左右兩邊遍布的巴掌印,攬著人饒有興致地說:“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怕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監控,找出鑽進你被窩的變態。”
禾奚聞言停下動作,像為了清白不得不屈從的可憐老實人,他僵硬地坐在韓念慈的大腿上。
桑諾看見禾奚眨動的眼睫,皺著眉就要上去拉開韓念慈,身後忽然有人按住他的胳膊,蘭玨在旁攔住他道:“你這樣上去隻會讓韓念慈越來勁。”
桑諾冷冷地盯著蘭玨,黑眸一垂,映入眼簾的是蘭玨同樣繃得發白的骨節。
屋內明明有二十幾個人,此時卻奇跡般地一點聲音都沒有,隻能聽見韓念慈在不停地拖動鼠標。
二十分鐘過去後,禾奚一把推開韓念慈,“那個人知道有監控,肯定避開了,再找也找不到,你不如多找幾個人守著我家樓底下。”
說完,禾奚就朝門大步走去,他剛想推門,卻發現這門要對內識彆,他的臉識彆失敗,出不了門。
一道輕笑傳來,禾奚白著臉色回過頭,就看到身後貼上了寬厚的胸膛。
麵容英俊的男人按住他肩膀,微笑說:“晚上吃過飯,來一趟我家吧。”
瘋了才會去你家。
禾奚正要這麼說,就見韓念慈側開身子,狀似好意般抬了一下下巴,然後捏起禾奚的臉讓他看過去,“認識那些人嗎?是不是很熟悉,都是以前在儲手底下辦事的。”
“知不知道我一走,你會有什麼後果?”韓念慈循循善誘一般告訴他,“他們會一下圍上來,輪流抱起你。”
“現在是八點,直到早上天亮,十幾個小時你的腳都沾不到地,噴得汁水淋漓,到最後還要抱著膝蓋敞開腿坐在牆角哭著求他們不要再繼續。”
“禾奚,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要去我家,還是要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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