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鎮這地方不太平,民風彪悍,外來人口很多,又跟好幾個國家接壤,魚龍混雜。
鄭建國和馮麗在張采荷身邊動手的時候不多,不過他們卻也時刻保持著該有的警惕。
知道今天要來沙場,兩人身上都帶著家夥,就是防備陳浩狗急跳牆。
不過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很低,陳家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富戶,不比張家差多少。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陳浩就是穿鞋的,不太可能為了一個沙場就跟張采荷拚命。
可壞就壞在有很多事情他們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陳浩的產業接連遭受打擊,特彆是能給他帶來穩定收入的賭場被警察端了。仦說Ф忟網
現在的陳浩,已經是窮途末路。
隨著辦公室傳出一聲大吼,一群人從沙場的四麵八方鑽了出來,一個個手裡都拿著武器,氣勢洶洶。
領頭的大奎還是鄭建國的老相識,兩人曾經打過一架,不分勝負。
看到這種場麵,兩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衝進辦公室,把陳浩給控製住,挾持他退出沙場。
簡單的眼神交流之後,退後了兩步,緊接著猛的往前衝,一個飛踹。
辦公室大門發出一聲悶響,可是卻紋絲不動,陳浩有一點好,自己家的東西用的都是真材實料。
鄭建國剛想踹第二腳,大奎那幫人已經圍上來了。
馮麗從腰間抽出兩把爪刀,眼神淩厲,麵對十幾個手持武器的壯漢,臉上也毫無懼色。
鄭建國的武器是一根甩棍,他和馮麗背靠著背,大喊道:“表姐夫,快把門打開。”
他知道,江東明傻歸傻,可武力值是高於陳浩的,開個門應該不成問題。
誰知辦公室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裡麵根本沒人。
看著兩人一副要拚命的架勢,大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倆都是高手,要是硬來的話,咱們也要折不少兄弟。”
鄭建國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大奎,你們也太不講江湖道義了,真想開戰,咱們約個時間,約個地點,擺明車馬的乾一場。”
“鄭建國,我看你是練拳把腦子練傻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你看看這是啥?”
說著,他猛的掀開膀子上蓋著的衣服,露出一把雙管獵槍。
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鄭建國和馮麗的心裡都涼了大半截。
他們在人數上本來就不占優,真要打起來,能拉著幾個墊背的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對方還準備了火器,也太不講武德了。
早些年黃龍鎮很多人家裡都有獵槍,鄭建國也玩過,這種獵槍超過五百米屁用沒有,隔近了,一槍能撂倒狗熊老虎,更彆說脆弱的人體。
輕易就能打斷手腳,正麵挨一槍,絕對沒有幸免的可能。
麵對這種大殺器,誰的心裡都會發怵,馮麗的臉上也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鄭建國大喊道:“陳浩,你要是敢動我表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