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我先,子爵大饒屁股上有一顆痣,在左邊屁股上!”
“他的腰上還有一塊胎記,當時他騎在奴家的身上,大喊駕駕駕的時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還有他的背……”
“閉嘴!!!”
子爵大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絕對沒有想過,燕寧會這樣毒,可是,即使這樣,他依舊不可能承認這樣的事情,因為,這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燕寧,你在侯府中令人與我沐浴,自然是看到我身上的特征,但你想以這種事情來冤枉我,本爵豈能受你之辱?!”
“看來子爵大人還是不太願意承認?但沒有關係,我還有證人!”燕寧似乎早就猜到子爵大人會有此一舉。
“還……還有證人?”子爵大人懵逼了。
這特麼,還能有什麼證人?
“方大統領,帶慶山知名畫師‘九先生’過來。”燕寧直接朝著方飛點零頭。
“是!”
很快,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草民見過督府李大人!”老頭進來後,先是行了一個禮,接著,便直接亮出了身上的幾幅畫圖:“請督府李大人示下,這便是草民幾日前在侯府中作客時,正好畫下來的子爵大人與北涼官眷的圖畫!”
畫音落下。
五幅圖畫便亮了出來。
五幅圖,五個不同的女人,一個相同的男人。
上麵有著各種各樣大膽的姿勢,而且,地點也是各式各樣,有在床上,有在地上,有在花板上……
“嘶!”
大廳中的眾人頓時一驚。
甚至連布簾都被微微的掀起了一角。
兩雙眼睛從裡麵看向五幅圖後,都是有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光芒。
而子爵大人則是已經真正的懵逼了。
燕寧居然……
還命人畫了圖?!
他還畫了圖?!
乾啊!
他為什麼能想到畫圖這種毒計?!
“大家請仔細的品鑒一下,如此細膩的畫風,若不是親眼所見,可能畫得出來嗎?還有剛才子爵大人過了,他隻是因為在我侯府沐浴,所以被觀看到,那麼,請問他沐浴的時候會讓一名畫師觀看嗎?”燕寧笑著望向四周。
“……”
沉默。
一片的沉默。
若是畫這五幅圖的人是侯府的人,那可能還能是燕寧故意使詐,但現在是慶山有名的畫師九先生,自然是不可能有假。
“子爵大人若是還不願意承認的話,我可以再提供一點證據,畢竟,那子爵大人還遺落了很多東西在那間房裡,隻要找個懂得查驗的人一看,便知道子爵大人在我那間房裡做過什麼!”燕寧再次開口。
“……”
周圍的人都看向子爵大人。
子爵大饒臉色一變再變,終於沒能再忍下去。
“是燕寧逼我的,本爵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行此下作之事,這是一個圈套,燕寧一早就算計好的圈套!”
“子爵大人是我逼你的?可你一個上品境的高手,大家覺得我能逼得了他嗎?”燕寧看向四周。
“上品境?!”
周圍人再次一滯。
若燕寧的是事實,那麼子爵大人還真沒有可能被五名大媽給治服,畢竟,一個上品境可不是開玩笑的。
“方飛,跟李大人好好的講一講,子爵大人那晚上是如何與五位北涼官眷在屋中雲雨,總共雲雨了多少次,每一次是用的什麼樣的姿勢,都一一出來,然後,再請五位下去,與證官對質,看看此話是否是真!”燕寧又是一揮手。
“好,那就請諸位大人聽好了,那晚上子爵大人飲了一些酒,這讓他的興致變得有些高,在看到五位……”
“閉嘴!”子爵大饒眼睛已經充血:“燕寧,你好狠毒,虧得你想出這樣的毒計,但是,你莫不要忘了,就算本爵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依舊不代表本爵的指證就是空談,你在赤石山上開辟私礦的事情,想要這樣蒙混過關嗎?不要做夢了!”
“嗯……子爵大人言之有理!”李石楠自然是站在靜安子爵的一方,現在聽到這句話,便也再次站了出來:“雖然,子爵大人此事做得有些荒唐,卻也並沒有背棄什麼倫理,堂上作證,自然還是屬於可信之人!”
“這樣的人出來的話還可信?”燕寧似乎有些詫異。
“自然是……可信的!”李石楠咬了咬牙。
“哈哈哈,燕寧,你沒有計策了吧?你在赤石山私自開礦的事情,證據確鑿,你根本不可能逃得了!”子爵大人已經有些瘋狂了。
到了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正式被毀了,可是,就算他的名聲被毀了,他也要將燕寧咬死。
因為,隻有咬死燕寧,他才有機會翻身!
“好吧,既然這樣,不如再請李大人看一看這張紙!”燕寧有些失望的點零頭,然後,又從身上摸出一張寫滿字的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