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義為荊揚大將軍,張曼成,趙弘為副將,其餘荊州、揚州渠帥,支援馬元義。
程遠誌,你為幽州副將,起事後,前往漁陽郡,與我部將周倉會師,南下會師黑山軍,支援巨鹿。益州兵馬……”
三十六方渠帥皆在此,林寒一一作了安排。
這是改變曆史的大機會,林寒不可能放過。
《王朝》這個遊戲,從來沒說過不能改變曆史,除非被係統撥亂反正,否則他要試一試。
若是黃巾軍真的成功,那他就牛逼了。
“神上使,屬下有一事不明,為何要彼此會師?”張寶部將高升開口問道。
“兵法雲形人而我無形,則我專而敵分。我專為一,敵分為十,是以十攻其一,則我眾而敵寡。各渠帥不會師,各自為戰,容易被敵人各個擊破。”
高升拱手坐下,不再多言。
“各大義軍會師後,我會派人傳訊,傳下一步作戰之法。”
眾人點頭,但表情不一。
林寒見狀,也不點破。
他隻是考慮大戰略,實不實行他無法乾預,隻希望張角的話有用。
黃巾軍之人,大都起身草莽,空有一身武力,大部分人連大字都不識,希望他們懂兵法,幾乎不可能。
“此間事了,你等可各自聚而討論會師之事,事先聯結其中巨細。”
“明白。”眾人答應道。
事畢,眾人離殿,三五成群,聚而論。
見此場景,林寒稍稍安心。
“師父,三十六方渠帥,雖都有推翻朝廷之誌,但與我等同進退者,未有可知之數。師父可曾有極其信任之人?此事事關重大,我另有安排。”
角撫須說道“張牛角,馬元義,波才,張曼成,於毒皆是可重信之人。馬元義為太平道與十常侍的聯絡人,也是你大師兄,掌管黃巾情報,組織洛陽之事。”
“明白。”
林寒拱手告退,離開內觀。
張白騎在外觀等候,見林寒出來,當即跟隨左右。
“主公,張曼成剛才公然說不服你。”張晟低聲說道“他說,他有謀略之才能,神上使之位,應該是他的。”
林寒笑著歎息。
曆史上,張曼成自稱神上使,但卻毫無作為,隻是據一城而守,止步不前,最終城破而亡。
剛才張角說他可信,可信僅僅是信任,但不是說他能力多高。
“他現在在殿外等候。”
“去吧,會會他。”
眾多渠帥皆聚於門外。
眾人都想看看張曼成挑戰神上使的事,他們中多人隻聽過林寒之名,未見其人,今天是一個機會,見見神上使的本事。
“神上使,今日我挑戰你,你若輸了,退下神上使之名,你贏了,我服你。”張曼成攔住林寒,朗聲道。
“就憑你,也想挑戰神上使?”
張晟執槍出列。
“神上使乃黃巾軍師,懂兵法謀略,能文能武,統兵打仗,不是靠武力,而是謀略。你若想戰,我陪你。”
“白騎,回去。”
林寒拍拍張白騎的肩膀,自己上前一步,執槍而立,青夔映雪槍熠熠生輝。
“既然曼成師兄想與我這個師弟切磋,自當成全。”
“來吧,我是你師兄,讓你三招。”張曼成輕蔑道。
“既然如此,便接招吧。”
林寒【神罰之體】開啟,身上氣息爆發,讓場上眾人驚變。
還沒完。
【帝氣】開。
帝氣再開,讓眾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壓在他們心頭,心神恐懼。
這麼好的立威機會,林寒自然不放過。
張曼成意識到自己托大,神色驟變,但林寒已在身前。
十息過後,三招完畢,張曼成倒落在地,被林寒青夔映雪槍指著麵門。
“勝負已分,師弟得罪了。今日在此告知各位,情緒事小,師父之事乃是大事,若因小失大,師父怪罪下來,你們自行承擔。”
說完,林寒帶張白騎起來,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
“白騎,你去聯係元義師兄前來,說我有要事尋他商量,莫讓其他人知道。”
“明白。”
張白騎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