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卻並沒有青陽。
一身金紅色禮服的平陽坐在聖上林慕白的右手邊,粉嫩的嘴辱使勁的嘟了起來,顯然十分不爽。
而坐在下方的文武百官們卻並意外這樣的結果。
畢竟,大家心裡都知道,青陽就是平陽。
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平陽在幾個月前剛背著聖上跑出炎京城,能不責罵,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
又豈會讓平陽繼續在殿試中胡鬨?
殿試預試的對擂是以上次在聖天世界中進入的排名而定,當時,大多數的人都隻進入到第三輪。
隻有南宮木,刑清隨和方正直算是真正進入第四輪的考生。
所以,第一輪的對試中,這三個名字也被列出在外,直接歸入到第二輪的對試,以示公平。
一個個考生們都嚴陣以待。
不過……
讓文武百官們驚訝的是,考生席位上有南宮木,有刑清隨,有燕修,但是,卻並沒有方正直。
十天前,方正直在東林城中戰敗宇文古的事情早就在大夏王朝中傳開,而東林城距離炎京城的路程按理來說隻需要七天便足矣。
可事實上就是,方正直並沒有出現,甚至連方正直進入到炎京城的消息都沒有。
遲到了?!
這絕對是讓文武百官們不敢想的事情,畢竟,這可是殿試的預試,古往今來,殿試都是最重王朝重視的盛典,也是各方才子們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哪裡會有遲到的先例?
“如此行徑,簡直就是文人墨客的恥辱!”
“何止是恥辱,我看這方正直是狂妄到了藐視殿試地步了吧?”
“這次參加殿試的人可是空前的多,本官估計方正直是故意棄權的吧?不過,管他那麼多呢,反正如果輪到他出場的時候沒有出現,就該判決為輸了!”
“雖然按照他的排名,就算棄權,也可以算通過了殿試的預試,隻是,卻似乎無法排入到朝試前三甲的名次了。”
“看來這屆朝試的前三甲要在刑清隨,南宮木和燕修的身上產生了。”
“燕修剛剛跨入天照境沒有多久,雖然文試排在了第二甲,但是,想在武試中進入前列,還是多少要有些運氣。”
“恐怕燕修的運氣並不好!”
一個個議論聲在下方低低的響起。
而事實上,燕修的運氣也真的不太好,雖然,對擂的不是刑清隨和南宮木,但是,卻是剩餘考生中最強的一個。
一名接近四十歲,早就已經跨入天照境中期的中年男子。
“第三場,燕修對戰陳元放!”
兩場比試過後,一個聲音也終於響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便都集中在了考生席位上微微閉目的燕修身上,今天的燕修,一身的白色勁裝,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皮靴。
從身形上看,與幾個月前並沒有太多的區彆。
但是,從神情上看,今日的燕修卻多少顯得有些疲憊,臉頰比起幾個月前,似乎稍稍消瘦了些許。
“聽說燕修這幾個月一直呆在西涼燕府,從未出門,不知道在乾什麼?”
“不管他在乾什麼,幾個月的時間,想從天照境初期,跨入到中期根本就不太可能,更何況,對方還是在天照境中期待了五年的人物。”
“我倒覺得燕修有勝的希望,畢竟,他手裡拿的可是燕氏五寶之一的山河乾坤扇,隻不過,會比較艱難一些。”
“這場比試定然精彩,早就聽聞燕修的天縱之姿,今日正好一觀!”
燕修並未理會周圍的議論,而是緩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目依舊微眯,一步一步的朝著擂台上走了上去。
片刻間,便到擂台。
而在燕修的對麵,則是站立著一個穿著一身盔甲的中年男子,手上拿著一把火紅色的巨大斧頭。
一股炎熱的氣息從中年男子身上散發出來,一道道隱隱的紅色波紋在他的頭頂上方旋轉升騰。
兵器向來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戰鬥方法。
而一般來說,以爺頭為兵器的人,力量都無比巨大。
至於中年男子陳元放,則是力量中的代表人物。
“比擂開始!”
隨著監考官的喝聲響起,陳元放便動了,火紅色的巨大斧頭一橫,一股凶悍的氣息便完全爆發了出來。
年近四十。
陳元放雖然在朝試中不能進足,但是,在軍中卻是有著無上的威名,有著蠻牛之名,一旦奔跑起來,比起凶獸蠻牛更加恐怖。
長年以來的軍中生涯,更是讓他的實戰經驗異常豐富。
他當然知道燕修手裡的山河乾坤扇,那麼,他就不能讓燕修手裡的山河乾坤扇展開,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搶占先機。
“西涼燕氏嗎?燕修,你是天才!隻可惜年紀還太輕了!上一次我已經看過你的山河乾坤,可你卻並沒有看過我的烈焰蠻牛!”陳元放的雙目瞪得滾圓,手中斧頭前抵,雙足蹬地,滔天火焰熊熊燃燒在身,就像一隻憤怒衝擊的蠻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