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洗塵禮就由我們姐妹來服侍,不知道將軍可願意?”一個南域少女走到巫風的麵前,微微抬頭,一臉嬌羞。
“多謝了。”巫風在南域待的時間也有些久了。
自然知道南域少女們的大膽,這種洗塵禮的服侍其實並不是什麼太過於不尋常的事情,當然了,在洗塵禮的過程中一般是不會發生什麼的。
因為……
這是神聖的禮儀。
……
酋長在外屋和幾位老人準備著酒食的時候,巫風也在兩名南域少女的帶領下走進了內屋之中。
裡麵已經早早的準備好了一隻巨大的木桶,桶中的水冒著熱氣。裡麵還灑滿了南域特產的一種綠色的水草。
巫風曾經試過這種水草,用這種水草在身上擦試後,會讓人感覺清爽,算得上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當下,也沒有怎麼客氣。
任由著兩名南域少女將他身上的盔甲慢慢的卸下,接著,又脫去了裡麵的華服,隻留下一條白色的褲衩。
到了這種時候,巫風的身上便隻剩下一條褲衩和手裡拿著的玉笛了。
兩名南域少女嬌羞的對視了一眼,便有一個人準備幫巫風脫褲子。而另一個人則是伸出雙手平舉到頭頂,等待著巫風自己將玉笛交到她的手裡。
巫風看著這一幕,多少有些猶豫。
“我的玉笛可以自己拿著嗎?”巫風開口問道。
“這個……我們已經為將軍準備好了武器架,洗塵禮洗的是身體與心靈之塵。按照我們南域的風俗,勇士出征之時要往身上灑上凶獸的血液,回來之時,要將血液洗去,這兵器……是染血之物,自然還是放置在一旁會比較好。”一個南域少女聽到巫風的話後。也是小聲的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們南域的風俗好了,隻是,武器架能否擺得近一些?”巫風聽到這裡,也再次點了點頭。
“可以的,我去將武器架拿進來。”南域少女點了點頭,然後,又轉身出去,不多一會兒,便雙手捧著一個武器架擺在了門口。
巫風看到近在眼前的武器架,心裡也放了下來,將手中的玉笛遞給了少女,然後,輕身一躍,便躍進了木桶之中。
水花四濺。
打濕了南域少女的頭發。
但是,卻並沒有引起兩名南域少女任何的反感,反而是讓兩名南域少女的臉上都布滿了羞澀。
對視一眼後,兩名南域少女便都俏生生的走到木桶的旁邊,四隻柔軟無骨的手臂在木桶中撈起水草,開始為巫風擦試起身子來。
巫風感受著水中的溫熱,還有身上那一陣陣的清爽,也笑了起來,任由著兩名南域少女服侍。
或許是因為太過於舒爽,也或許是因為崩緊的弦終於有了鬆懈的一刻,巫風在看了一眼門口的武器架後,眼睛也終於慢慢的閉了起來。
禮塵洗是有兩個步驟的。
一是洗,二是換。
在洗了足足有一刻鐘後,一名南域少女終於停了下來。
“將軍,我去取衣。”
“嗯……”巫風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將身體泡在溫水之中,享受著另外一名南域少女的擦試。
時間很快流逝。
半柱香過去了……
一柱香過去了……
可是,出去取衣的南域少女卻始終沒有回來。
這就讓巫風的心裡多少有些疑惑了起來,一睜眼,他便看到那名南域少女正靜靜的站立在門口。
手裡還捧著一套南域特有的衣物。
看來應該是早早就到了這裡。
一直沒有出聲打擾,就這樣等著自己呢。
巫風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門口的南域少女輕輕的點了點頭,心裡的緊張感也馬上又消失無蹤。
還是太過於謹慎了。
剛準備說一句,我洗好了,可以更衣了的時候,他又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因為,在南域少女的身後,似乎還坐著一個人影。
因為,被南域少女身體遮擋的原因,他並沒有看得太過於真切。
不過……
奇怪的是,那個人影似乎正在悠閒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吃著瓜果,並且,還時不時的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這就讓巫風有些不自在了。
畢竟,他現在可是光著身子啊。
光著身子的時候,被兩名南域少女服侍,這是男人都喜歡的事情,可是,被另外一個男人一邊吃著瓜果一邊欣賞。
這感覺便又變了一些味道。
“什麼人?!”巫風心裡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看來巫公子是洗得差不多了啊?”人影聽到巫風的話後,也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巫風的心裡再次一動。
他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好像是什麼地方聽過,可是,一時之間,他又有一點點想不起來了。
南域……
雷獅部落中,還有自己相識的人嗎?
巫風使勁的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最終發現好像並沒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服侍自己的南域少女也慢慢的停了下來,接著,又輕輕的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至於門口的南域少女,則是直接轉身離開。
“走了?!”巫風的心裡微微一驚,畢竟,那名南域少女的手裡可是捧著衣物啊,那衣物難道不是給自己穿的。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巫風的眼睛也猛的睜大了,臉上的表情更是完全凝固了起來。
因為,在兩名南域少女離開後,他也終於認出了門口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一向豹紋的皮衣的青年,看起來年紀並不大,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嘴角還帶著一絲淺淺的微笑。
這種微笑他見過,而且,記憶非常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