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的計劃確實不錯,但是,還是有些欠缺周全。盾軍在前麵確實是不錯,可是,萬一風穀的風太大,盾兵無法抵擋該如何?我建議先製造出一個巨形的‘盾車’由軍士們推著盾車前行,這樣就妥當很多!”另外一個才子補充道。
“好計!”
“盾車好,我覺得最好是建造兩輛盾車,以防變化!”
“嗯,不錯,我看可行。”
一個個才子們爭相發表意見,而提議建造盾車的才子則是一臉的驕傲表。就等著方正直按照他的計劃來行事。
方正直聽到這裡,沒有同意也沒有否定。
而是將目光看向巫風和陳飛魚二人,等待著兩人的意見。
巫風和陳飛魚自然是看到了方正直投過來的目光,都是將臉轉向一邊,似乎在等著方正直求他們。
方正直的嘴角再次一笑。
沒有再看向巫風和陳飛魚,而是騎著馬朝著風穀的方向慢慢的踱了過去。
巫風和陳飛魚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有些急了起來。
“這個方正直不會真的準備弄兩輛盾車吧?”巫風將目光看向陳飛魚。
“估計還真有可能!”陳飛魚點了點頭。
“要是那樣做,我們這一仗可就輸定了。”巫風有些擔心起來,畢竟,他們現在和方正直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不能讓他輸啊!”陳飛魚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臉上的表非常的憋屈。
他是真的很憋。
回光境的他,連實力都還沒有來得及展露,就被方正直給偷襲拿下,現在。麵對風穀,他準備稍微高傲一下。
結果倒好……
方正直竟然不問他。
有計說不出來,這種憋屈,何等難受?就像你想到一個非常好的辦法,可是,彆人就是不用。急死人啊。
“方正直!”陳飛魚終於開口了,語氣中明顯有著一種怒氣,隻是,怒氣之餘又顯得非常的無奈。
“有事兒?”方正直並沒有走遠,所以,聽到陳飛魚的喊叫聲後,也回過頭,一臉疑惑的看向陳飛魚。
“本公子,可以給你獻上一計,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陳飛魚這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有條件?噢,那就算了。”方正直微微一笑,轉頭繼續騎著馬往風穀的方向走去。
“算了?!”陳飛魚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好心”的主動開口獻計,竟然會換來一句“算了”。
這簡直比當麵給他一個耳光還來得屈辱。
不屑!
這得一種深深的不屑,還有毫無道理的無視。
陳飛魚的心裡非常的憤怒,看著周圍才子們臉上的那種古怪的表,他的臉色都漲得有些通紅。
“方正直,製造盾車隻會讓行軍速度更加緩慢,而且,風穀的風根本就是你想象不到的,任何盾車都不可能抵擋得住!”陳飛魚現在也顧不得把周圍那些才子們的想法了,直接就把盾車的弊端喊了出來。
“噢。”方正直隨口回了一句。
“噢?噢是什麼意思?!”陳飛魚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自己都已經講明了盾車的弊端,方正直竟然隻給他回了一個噢,這是什麼意思?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方正直,本公子的要求非常簡單,隻需要你在通過風穀之後,如實稟明此計是由本公子所獻,本公子願意告訴你破風穀的方法!”巫風看著陳飛魚那一臉憋屈的表,輕輕的笑了笑,對著方正直說道。
他太清楚方正直的無恥格了。
和方正直這種人談條件?
這簡直就是拿一把刀架在方正直的脖子上,無論如何,方正直都不可能去答應,所以,他用了最好的一個字眼,要求!
而且,這個要求其實還是一個莫須有的要求。
因為……
等軍隊通過風穀之後,肯定會有軍門的人向上稟報此計是出自於巫風之口,所以,說白了,這就是巫風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的借口而已。
方正直聽到巫風的話後,終於再次停了下來,然後,便也調轉馬頭,騎著馬悠悠的又返了回來。
巫風看到這裡,嘴角的笑意更盛。
他知道方正直的心裡肯定是沒有破風穀的計策的,隻不過,方正直這家夥太過於無恥,即使是想問,也要占據上風的問。
從內心來說,他非常厭惡方正直這種無恥之徒。
可是……
他沒有辦法啊,必須要幫方正直過風穀,而且,他之所以主動提出來,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
就是,他很清楚,陳飛魚的心裡肯定有著和自己相同的計策。
如果他再不說,便等同於將這個計策一直憋在心裡,到時候,軍門上報了陳飛魚的名字,便和他再無關係了。
很無奈。
但巫風的心態明顯比陳飛魚好一些。
換一種角度去思考問題,既然無法反抗,那麼就乾脆去享受吧,享受方正直按照自己計策行事的感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便等同於自己破了風穀。
當然了,如果沒有雷獅部落中的那一場奇恥無比的暗中偷襲,巫風覺得自己的心態會更好。
“該死的方正直,該死的銀角狼騎!”
巫風的心裡暗暗罵著的時候,方正直的人也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過,目光卻並沒有看向巫風。
而是,轉向騰石生,臉上還帶著一抹燦爛的笑容。
“騰石生聽令!”方正直根本連理都沒有理會巫風,直接對著騰石生說道。
“在!”騰石生立即應了一聲。
“帶上二十名銀角狼騎,我們去破風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