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嗯?我可以說話了..百...百年的工資拿來賠償?你們仙舟人出手都這麼大方嗎?】
【花火:誰叫人家就是命長呢~嘖嘖,對於長生久視的仙舟人來說,百年時光,真不算多呢。】
【青雀:嗯..其實之前的情況,可以嘗試以公務為由直接讓神策府報銷的,沒必要自己私人賠償。】
丹恒搖了搖頭,表示並非如此:“不必了,我並非為此而來。雲騎行使職責,並無過錯。我當時一意突圍,也多有得罪了。”
青鏃開口解釋:“您來得不是時候,將軍有要務在身,今天怕是見不著了。但他臨行前留下了口信...丹恒先生,你可認得陛階上的那人?”
丹恒感覺到神策府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心中有些警惕,不過還是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不認識。既然將軍不在,那我改日再來。”
青鏃有些驚訝:“哦,您記不得她了?這樣啊...持明轉世,前生的一切果真煙消雲散了。”
【星:等會,你不是持明嗎?咋還這麼驚訝呀?總不會持明內部也不支持轉世雙人論吧?】
【三月七:好..好問題。】
【加拉赫:每個人對事物都有不同的解讀,嗬,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有發揮空間了。】
鏡流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裡,就如同寒冰一般將周遭的一切靜默了些許。
隨後她繼續向丹恒介紹:“這位是羅浮仙舟的前代劍首「鏡流」大人,與你的前世之身「飲月君」可是生死之交。不僅如此,她還是景元將軍的…恩師。”
“據戰事文牘記載,倒在她劍下的豐饒之民數不勝數。造翼者的羽衛,步離人的父狼,連高如山嶽的器獸也擋不住她的一擊,可謂是名噪一時的傳奇。”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過去了。可惜,可惜,雖英雄如此,卻也無法解脫魔陰。據說鏡流大人最終神智狂亂、大開殺戒,成了逃亡域外的重犯。”
“以她的能耐,本無人能將其捉拿歸案。但不知為何,她竟與某位偽裝成行商的嫌犯一同來到羅浮,並宣稱要自首伏.....”
“條件是,在受審前她要有一日自由,前往鱗淵境與老朋友們再會一麵――而更離譜的是,景元居然答應了!”
“他臨行前交托我們的任務,便是陪同鏡流,度過她在羅浮上的最後一日。你明白了吧,這其實不是「接待貴客」,而是「押送囚犯」”
【瓦爾特:羅刹...】
【羅刹:朋友,你對我的敵意依然還是這麼深啊~】
【三月七:自首了...誒?等下,遊商,難道之前什麼獄裡的劇情...其實是你倆去自首的?】
【素裳:那些真的是去自首的人該說的話嗎?】
【阿哈:阿哈不知道,阿哈繼續看樂子。】
【三月七:誰問你了?】
【花火:我!花火大人問的,嘻嘻~】
青青鏃突然頓住語聲,和她一樣,丹恒也敏銳地察覺到周遭的空氣似乎冷了下來。
鏡流背身開口道:“飲月,你來啦。既然來了,何不上前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