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看向了丹恒,語氣嚴肅地道:“禍首飲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龍妙法起死回生,變化形骸,釀致大禍,有辱戰士哀榮。”
接著,她將目光轉向了刃,沉聲道:“從凶應星,狂悖驕慢,染指豐饒神使血肉,助飲月妄為,終至墮為不死孽物。”
最後,鏡流緩緩地低下了頭,緊閉雙眼,輕聲低語道:“...而罪人鏡流,身犯魔陰,弑殺同袍,背棄盟誼。”她的嗓音低沉,帶著無儘的悔恨。
【星:原來這就是人五代三的意義嗎!】
【三月七:確實..呃,咱當時還思考了半天到底有什麼含義。】
【素裳:我想想...鏡流首先在羅浮劫獄,就走了刃,然後..砍了他無數遍?】
【花火:細細切做臊子~】
【桑博;姐們,先彆打岔】
【素裳:最後...刃就跑去追殺丹恒去了?】
【丹恒:....】
【三月七:真的耶..那,刃你到底為什麼要追殺丹恒啊?】
【刃:....】
【阿哈:因為他有魔陰身】
鏡流再次抬起頭來:“現在,該是我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景元隻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麵對著自己七百年前的戰友,雖然麵色看似平靜,但身形卻在微微顫抖。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丹恒,你永遠也無法逃離飲月,因為他是你的起點,他所犯的罪業將長伴你的前路,如影隨形,直至入滅。”
“刃..是個好名字。在沒有儘頭的餘生裡,你隻能在殺與被殺間徘徊,求索自己的埋骨之地。若非如此,你便無法消解應星的悔恨。”
“最後是我,我將麵臨聯盟判令,背負永罰。而在此之後...還有更為慘重的代價在等待著我。”
她走了幾步,在鱗淵境的台階前仰望著天空:“唯有如此,那些當被銘記的痛苦..才不會逝去。”
“「雲上五驍」...該是彼此告彆的時候了。”
.....
鏡流和景元並肩站在台階前,望著遠處鱗淵境的美麗海景,不禁感歎道:“沒有酒,隻有苦澀,這樣的聚會真是令人一言難儘啊。”
鏡流扭頭看向了景元:“該是送我啟程去虛陵的時候了,景元。”
景元無奈地搖搖頭說:“聯盟法度,不容更改...可惜,你們的下一站並非虛陵,而是「玉闕」。我將此事呈報元帥,怎料那位「戎韜將軍」頗感興趣,竟中道攔阻,設下「十方光映法界」,想先一步會會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