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閃過,鏡流提著還未破碎的支離劍,站在刃的麵前。
“你手執「應星」為你打造的劍器.一遍一遍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
“那些曾經降臨在敵人身上的劍招,如今刻在這副可憎的軀殼上,而我隻能看著自己的血肉不斷抽動、愈合、複原.....就像在問…”
刃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痛苦,仿佛靈魂深處的煎熬讓他無法承受。他的話語與鏡流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刃穿透了他的內心:“「為何,為何要和飲月一起,造下這場惡孽?」”
然而,當刃抬起頭,與鏡流的視線交彙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我知道...你不期待我的回答..”
“所以,當你直視我的眼睛時,我開口提問了。那是我問過自己千百遍,卻沒有答案的問題一一”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絕望,仿佛被黑暗吞噬。
鏡頭緩緩閃過一個畫麵,每個人都被定格在了一個瞬間。
應星麵帶微笑,手中舉起一杯美酒,似乎正在享受這個時刻;丹楓雙手抱臂,表情略微嚴肅,但仍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堅定;景元站在中間,顯得莊重而威嚴,他的眼神中透著智慧與沉穩;鏡流在景元右側舉著酒杯,將酒灑下,笑得很開心;而白珩則在最右邊,開心地雙手合十貼在臉頰處,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姬子:這張照片...感覺就和現今的分界線一樣..鏡流灑下的酒切割了生死,她自己則是半生半死的狀態。】
【花火:嗯~~所以雲上五驍~好像都是問題兒童嘍~】
【星:道理我都懂,但按這個理論應該不包括景元吧。】
【花火:誰知道呢~讓我想想~嗯..古怪的匠人、高冷的龍尊、星槎殺手、以及..哦,對了,這麼說起來鏡流似乎和飲月的人設重疊了呢,嘻嘻~】
“為什麼...為什麼隻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來.....”他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不甘“為什麼她這樣的人卻要被埋葬,被燒成灰燼,被人遺忘...為什麼?!”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如同咆哮一般。
畫麵變黑“最後,你刺出穿心一擊,把我和劍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塚。”
“奇妙的是,在這短暫如夢的死亡裡,我不再感到那麼痛苦了....”
“..就像那些舉杯痛飲的日子一樣。”
【青雀:隻可惜,飲月君的研究確實完成了持明人口正增長...若是這個方法更加穩妥的話,或許真的可以改變持明族的現狀,成為最偉大的一屆龍尊】
【布洛妮婭:刃很懷念過去,但是他再也不能變回應星了。】
【星期日:這就是命途的悲哀,正因如此,隻屬於人類的樂園才有存在的意義】
【青雀:難怪刃要逼鏡流和他打一場,本來還想著怎麼會有人主動讓彆人砍自己...總感覺這個理由更悲慘了。】
【瓦爾特:把死亡的感覺比喻為舉杯痛飲……真正意義上的醉生夢死嗎】
畫麵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再次回到了鱗淵境內部。刃那被長劍貫穿的身體開始恢複生機,他喘著粗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身子,拔掉胸口的長劍,痛苦地捂住額頭,忍不住發出嘖的一聲。
這時,鏡流開口問道:“飲月,你接下來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