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競鋒艦的一角,椒丘倒在地上,胸口還有爪子劃出的四道新鮮見骨的傷痕,眼看命不久矣。
呼雷則早已化身為他原本的形態,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嶽一般矗立在椒丘身前。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前這個即將步入死亡深淵的對手,冷冷地說道:“對於狩獵而言,秘密是不可或缺的武器。沒有秘密的人,隻是被撕開皮肉,悲慘等死的獵物。”
椒丘艱難地抬起頭,用僅剩的一絲力氣虛弱地回應道:“這麼說來,在你眼中,我已經是一頭毫無秘密可言、隨時待死的獵物了?”
呼雷目光森寒,逼視著椒丘,質問道:“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路可逃麼?椒丘,我已將你的偽裝和防禦層層撕開,你和你所侍奉的將軍,你們深藏的秘密,我已了如指掌。”
椒丘聽後,嘴角竟然微微上揚,輕輕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可是戰首也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我,我已了如指掌。”
呼雷聞得此言,臉上瞬間閃過一絲輕蔑與不屑,緊接著便是一聲冷冷的嘲笑:“你永遠也用不上它了。你會和它一同埋葬在這兒。不過,你始終是個幸運的家夥…畢竟你不用去活著見證你的將軍所要麵臨的悲慘未來。”
說到這裡,呼雷稍稍停頓了一下,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譏諷之色,繼續說道:“我想她比你更明白自己的結局——終有一日,她將在戰鬥中被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月狂壓倒,最終在變形和狂怒中四分五裂”
“就連你們所信奉的神也無法將她從這個結局中拯救出來.相反,祂倒是可以為她帶去解脫。”
“而唯一的救治之道,在我手中。”
【星:不——要——啊!】
【桑博:然而眾所周知,半場開香檳會輸,呼雷敗就敗在這裡】
【三月七:所以...飛霄的治療手段就是要..生吃掉呼雷的心?】
【阿哈:你的手穿過我這整個胸膛~~】
【銀狼:呃..這畫麵有點偏重口了。】
椒丘聽到此處時,原本那本就略顯蒼白且虛弱的麵龐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咬緊牙關,用顫抖的聲音強打起精神反駁道:“到底你是醫士我是醫士啊?你就對自己的判斷這麼自信嗎?”
此時的呼雷麵無表情地看著椒丘,冷冷地說道:“我該走了,狐人。在離去之前,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對吧?”
椒丘那虛弱不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艱難地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蠅般地回答道:“飲血酒…聽說步離人的戰俗,是在上陣前殺俘飲血,激發狂性”
呼雷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說道:“你真是花了不少工夫研究我們.不過,你的路就到此為止了。”
說罷,隻見呼雷猛地伸出粗壯有力的大手,一把將椒丘那瘦弱的身軀狠狠抓了起來,緊接著,呼雷那張猙獰恐怖的臉湊了上去,他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尖銳鋒利的獠牙,毫不留情地朝著椒丘的脖頸處狠狠咬了下去。
刹那間,鮮血四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氣味。隨著慘叫響起,整個畫麵也開始漸漸地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先是周圍的景物慢慢失去了色彩和輪廓,隨後一切都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
就在這片黑暗之中,椒丘的眼前如同走馬燈一般快速閃過一個個畫麵。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緊閉的大門,突然間,門緩緩地打開了。門外站著一個滿頭白發的狐人,正輕輕地敲打著門扉。“你...就是椒丘醫士?”狐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椒丘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