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胡放要提審他。
沒想到,胡放扯過陳利平的衣襟,像是丟垃圾一樣,把他扔進林塵這間牢房裡。
另外幾人,胡放如法炮製。
林塵沒反應過來,詢問胡放,“胡放,你這是乾什麼?”
“我這裡又不是垃圾桶,你把這幾個雜碎扔進來乾嘛?”
林塵不屑和這幾個人住同一間牢房。
胡放一本正經說瞎話,“詔獄牢房都滿啦!”
“哪兒呢?我看,你是撞邪見鬼……”林塵麵露古怪之色。
突然,他大腦開竅,想通一點事。
這些雜碎和他關在一個牢房裡,那他是不是能通過打他們,來緩解一下心情呢?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死前狠狠出口惡氣,那是相當不錯啊。
林塵嘴角咧開,露出個近乎變態的笑。
那神色好像在說,你們幾個犯在我手裡,有你們好果子吃,等這些錦衣衛離開……
見狀,陳利平等人立馬麵無血色。
林塵怎麼誅殺郡公爺的畫麵,他們牢牢記著,林塵是個窮凶極惡之徒啊!
“大人開恩啊!把我們關在其他牢房吧!我們不要和他關在一起。”
“是啊大人,這人殘暴成性,會把我們打死啊。”
眾人跪下,抱胡放大腿的抱大腿,磕頭的磕頭。
然而,胡放根本不為所動。
他踹開抱著腿的犯官,率領百戶們揚長而去。
小小牢房,立馬成林塵的主場。
林塵捏一下手指,嘎嘣作響。
他帶著不達眼底的笑意,對這些犯官開口:“幾位啊,咱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
“你們沒想到,咱有生之年,能再見吧?”
幾個犯官躲在牢房一角,見到林塵,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戰戰兢兢。
“來人呐,放我們出去,我們不要和這個殘暴成性的瘋子,關在一起。”
“有沒有人啊,林塵要打人,救命啊!”
一眾犯官哭爹喊娘。
這時,任文東沉著臉走過來。
他對著嚎叫最大聲的陳利平咣一腳。
其餘人立馬不敢再喊。
“喊什麼喊?吵死人,進入詔獄都不老實?”
“再敢吵鬨,先把你們牙齒用老虎鉗拔掉,再將舌頭割下來,另外灌一碗啞藥。”
任文東這番話,對犯官們的驚嚇程度,不比和林塵關在一起小。
林塵給任文東豎大拇指。
不愧是詔獄啊,如此折磨犯人,說出來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輕鬆。
任文東望向林塵,“你不要玩太過火,至少留他們一口氣,不然沒辦法提審。”
林塵對他頷首。
河東郡犯官們,一個個傻掉。
錦衣衛,這哪裡是人啊?分明個個都是活閻王。
瞧瞧說那話,隻給他們留一口氣啊!
“走咯!”任文東對林塵揮揮手,大步離開。
任文東一走,林塵露出一抹略顯殘忍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