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兩位彆吵!杜某真是想瞻仰一番小林大人的文才!”
“小林大人不願,那斷然沒有勉強的事。”
“林院正啊,你彆和小林大人吵,我馬上走,彆因我,搞得你們父子不和。”
杜興冷冷地看林士弘一眼,轉身離開。
林士弘好像很想讓林塵給杜興當背後的槍手,還緊了上去,試圖說一些好話。
但,杜興哪裡聽啊?
他一溜煙,走得沒影。
林塵冷哼,抱住雙手,看著林士弘對杜興阿諛奉承。
這時,徐白梅和林朔林安、林寧,分彆自房間裡走出來。
徐白梅死死盯著林塵,心中很是憋屈。
林塵這個野種,殺掉皇親國戚還能平安回來,真是命硬。
不多時,林士弘返回樸苑,看見林塵對他再度高聲嗬斥:“林塵,我好歹是你爹啊!”
“你為何要在外人麵前,這般讓我下不來台,叫我在外人麵前顏麵儘失。”
“僅是,問你要一首詩而已!那是人家抬舉你啊!”
“哪怕你不願意,都不能說人家想拿你的詩,去人前顯聖吧!”
這下好,林塵得罪宰相。
原本,杜興能在宰相麵前,替林朔和他美言幾句,保他們父子仕途無憂。
前提是,要得林塵的詩。
結果,如今都被這個逆子攪和。
“這是下不來台啊?初到京城!我還沒把你吃我娘絕戶,在外養外室的事,宣揚出去呢!”
“到時,我看你連這京城都彆想待。”
林士弘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你,你好歹是林家人,這些說出去,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彆以為你得到陛下的賞識,能不把我這個當爹的,放在眼裡。”
“說破天,我林士弘都是你爹,你這麼忤逆我,是不孝!”
“你那麼想讓天下人唾棄你?或你多一個汙點嗎?”
聽著林士弘一口一個爹故意壓他。
林塵都覺得異常好笑,“你不配說,你是個父親啊!”
“我問問你,你知道,我的生辰是哪一日嗎?你知道,我娘的忌日是哪一天嗎?”
林士弘一頓。
這些事,他確實都不知道。
他對林塵母子根本不上心,隻惦記著他考學的事。
“叫啊,怎麼不繼續給我叫囂?”
“父子父子,先有父後有子,你儘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過嗎?”
“做父親你不合格,做丈夫你不稱職,甚至科考幾次都不過!”
“我要是你,早已羞愧得自掛東南枝。”
“你知道,自掛東南枝是什麼意思嗎?”
“正是,叫你找一棵歪脖子樹吊死啊。”
林塵字字誅心,把林士弘氣得渾身顫抖。
林朔是一個不要臉的人,借此機會,立刻到林士弘麵前假裝乖巧。
“爹,你息怒啊,會不會是塵弟有難言之隱呢?”
“興許,他沒上過學堂,不能一直作出好詩!爹,我們要體諒塵弟啊。”
林朔一番話,立馬叫林士弘看林塵的眼光都變得質疑。
其餘人都是如此。
“對啊爹,林塵,他沒認真讀過書,頑劣不堪,怎麼可能寫出好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