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啊,你不會有什麼隱疾,立不起來吧?”
林塵摩挲著下巴,心想又到他上場的時候了,先看看老胡怎麼個情況,再想辦法治一治他。
老胡臉黑下來,冷冷橫蘇勃一眼,才對林塵淡淡開口:
“我沒隱疾!隻是,在與問雪姑娘沒有真切感情前,我絕不會奪走她清白。”
聞言林塵,抬手扶額。
“老胡,你糊塗啊,機會擺在你麵前,你都不中用。”
說句不好聽的話,問雪姑娘若和胡放不成,遲早會便宜委身彆人。
那不如給胡放呢。
起碼,胡放還是個正經人,哪怕是露水姻緣,它都是緣啊。
“所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那你有沒有向問雪姑娘,把此事說開啊?”
如今,林塵隻怕老胡他一廂情願,傻乎乎。
老胡細細斟酌林塵的話,衝他輕輕搖頭,“沒…這都是我一廂情願。”
“不是哥們!你真是絕啊!”
“你這般行事,叫問雪姑娘怎麼想呢,隻怕她會陷入嚴重的質疑當中。”
“質疑是否她不夠漂亮,或和我一樣質疑你身體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最可怕的,是她會質疑你是否真心喜歡她。”
“若你讓她覺得,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歡她,那真是難辦咯。”
林塵這麼替胡放分析過後,他立馬急了,“那,那怎麼辦啊?我回去跟她把話說清楚?”
“當然要了!老胡啊,你得記住我說的話!”
“花開堪折直須折,你都到教坊司尋歡作樂,看問雪姑娘了。”
“見到她,你又不主動發展關係感情,反而很莫名其妙!”
“凡事不能太過,正經過頭,那是虛偽,你得掌握好分寸!”林塵對胡放諄諄教導。
胡放連連點頭,又急匆匆從馬背上下來,回去教坊司和問雪姑娘解釋去。
等到他走遠些,林塵忽然狡詐一笑,“哥幾個,鎮撫司當差去嘍。”
林塵順手牽馬,要把胡放的馬和踏雪一起帶走。
任文東幾人瞪大眼睛,一臉不解之色。
“你把老大的馬牽走乾嘛?他沒有馬,要走著回鎮撫司了。”
林塵嘿嘿笑道:“我故意要讓他走著回鎮撫司啊。”
“今日,他必然晚當差!到時要扣他好幾兩銀子,我們幾人一頓好飯錢,那不有了嗎?”
林塵此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
有人對林塵抱拳表示佩服,有人都被氣笑。
“你這黑心小子,我們老大都敢這麼耍,真有你的。”
他們老大,在尋常人眼中,那是堪比活閻王的存在,偏偏被林塵隨意戲弄。
林塵實在是藝高人膽大啊。
“這算什麼啊,我要是真黑心,你們老大的馬都要不保。”
若林塵把這馬騎走,到時隨手轉賣,又是不少銀子到手中。
“太可怕了!你小子是天生犯事的料子,我們得盯緊你一點。”
幾人說著,臉上帶笑上馬,不知不覺和林塵一起往鎮撫司走去。
他們隻當林塵回家同路,沒有多想。
“說起來,你們怎麼知道,老胡他和問雪姑娘什麼都沒乾啊?”
“方才我問他,他還遮遮掩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