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歲年紀,被人嗬護著長大,正是水靈之時。
如今卻被人糟蹋,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各種各樣的痕跡都有。
死前明顯遭遇非人的待遇,屍身實在是慘不忍睹!
兩位少女的嘴巴被人堵上,讓其無法呼喊求救,甚至不能咬舌自儘。
她們身下遭到粗暴對待,已是血流如河,把這床榻都完全染紅。
林塵咬牙切齒,對稽查所的人不滿起來。
讓他們抄家,他們好啊,連吃帶拿。
若吃點油水,林塵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一些金銀,他們拿走,最多是吃喝玩樂。
但如今,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又拿人家清白,又拿人家性命,這叫林塵如何能忍!
林塵拿一床被褥,給兩位少女留最後一份體麵。
他大步走出房間,目光在稽查所的人中流轉,想找出剛才那幾個畜生。
看到林塵這個模樣,方開感到後怕,“東哥,勃哥,趕緊和我摁住林塵!快!”
晚了,要出大事。
林塵這個眼神,沒人比他更清楚。
上次,他要弄死郡公爺時,正是這般眼神冰冷,不帶任何感情。
任文東和蘇勃有些不明所以。
方開已經到林塵麵前,兩手緊緊抓著他手臂艱難勸阻。
“林塵啊,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先冷靜!”
“你千萬不要亂來,絕對不能把自個兒再搭進去啊?”
哪怕林塵是監察使,方開都心知肚明,錦衣衛隸屬陛下管轄,監察使沒有權利動手審判。
若林塵再亂來,那是越過陛下處置錦衣衛,方開簡直不敢想這後果有多嚴重。
“讓開,我很冷靜。”林塵對方開冷靜開口。
方開又哪裡敢給林塵讓開。
“我們先到一邊……”方開兩手握著林塵手臂,想讓他到一邊說話。
林塵抓住方開的手,把他一個過肩摔。
見狀,任文東和蘇勃一愣,連忙過來扶方開。
“林塵,你這是乾什麼?怎麼還對方開動手啊?”
方開被摔得齜牙咧嘴,顧不上自個兒,對任文東和方開連忙開口:“我不要緊,快摁住林塵。”
然而,林塵得到自由,已走到那幾隻禽獸麵前。
這為首之人,一臉奸相,叫陳大勇,是趙慶輝的心腹。
見林塵不太對勁,趙慶輝眉頭一皺,質問道:“林監察使,你意欲何為啊?彆怪本千戶沒提醒你……”
趙慶輝想提醒林塵,監察使無權管錦衣衛。
哪怕他看到陳大勇幾人的所作所為,都隻能先去和陛下告禦狀,讓陛下來處置他們。
但,話又說回來,陛下日理萬機,死者又是兩個罪臣之女,陛下又怎麼可能管這種小事?
林塵沒有管趙慶輝放什麼狗屁。
突然,他指著那些被看守著的男丁,大喊一聲,“不好,那人要跑!”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往一眾男丁看去,卻根本不見誰想逃跑。
然而,在他們轉身一瞬,林塵嘴角噙著冷笑,秒速拔刀。
他兩手握緊刀柄,往陳大勇的脖頸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