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簡直是恬不知恥!”
“奪人家清白,還要百般淩辱,害人性命。”
“剩下那幾個禽獸彆得意!隻要我林塵不死,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死你們!”
“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見林塵如此大放厥詞,趙慶輝冷喝一聲,目光陰狠地盯著林塵。
“那得等你有命活下來,再大放厥詞!”
“你作為監察使,卻濫殺直屬陛下的錦衣衛!陛下絕不會放過你。”說完,趙慶輝對手下使一個眼色,把林塵幾人帶到詔獄關押看守。
牢房內,任文東細心關心林塵。
“沒事吧?趙千戶踹你那一腳不輕,我看你都吐血了,能忍一下嗎?”
林塵輕輕搖頭,“不妨事,小傷而已!隻是,害得你們和我一起鋃鐺入獄了。”
“咱們算是難兄難弟了!如今,有難同當!入大獄,我們還能陪陪你!”
“若將來,你要是不死,還榮華富貴!千萬彆忘了我們哥幾個兒。”
“是啊,我們的要求不高!你包我們幾人去教坊司的銀子即可,也不用多少。”
林塵瞧著蘇勃和方開,隻覺得這兩人簡直是精蟲上腦外加奇葩。
這滿腦子儘想著教坊司那點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我這次要是不死,以後自能榮華富貴!不如,你們替我多燒香拜佛祈福之類。”林塵算是臨時抱佛腳。
蘇勃不以為意道:“放心吧!你砍掉郡公爺都沒死!這次肯定能大難不死,絕對會有後福!”
“你想得太簡單,隻怕這一次,林塵沒有那麼容易脫罪。”任文東眉頭緊鎖,沒好氣地說。
“為啥啊?又咋了?”方開人機二連問,遇事根本不會動腦子思考。
這三人裡,沒有任文東是真不行啊。
這個家,沒他真得散!
任文東無語歎息,“這還用問啊?前段時間,林塵僭越一刀砍死郡公爺。”
“這事才過去幾天啊!他又把錦衣衛的百戶砍了!”
“朝中那些言官怎麼彈劾他,姑且不論!陛下會不會認為他恃寵而驕呢?”
“若這次,陛下覺得林塵過分,不想放過他,那真難辦了。”
況且,陛下要在那些言官麵前袒護林塵很難啊。
這哪兒有蘇勃他們說得那麼容易。
以上次來講,為幫林塵脫罪,陛下還和那些大臣演一個早上的戲。
可見,他包庇林塵難度之高。
“這一次,怕是龔指揮使都難以袒護林塵了!畢竟死掉的,是他錦衣衛的人!”
“林塵,你還是太魯莽了!其實,以你與龔大人的關係和陛下對你的寵愛!”
“你想弄死趙千戶手底下那幾個人!這根本不用親自下場,一句話的事兒啊。”
“如今,哪怕趙千戶被抓住錯處,你僭越在先,誰都不好保你啊。”
林塵深吸一口氣,隻覺得好生沒道理。
“我又沒做錯什麼?陳大勇那幾個人簡直是畜生不如,殘暴不仁!”
“你們知道房間裡兩個小姑娘死得有多慘嗎?”
“我們哪兒能不知道啊,陳大勇確實有些不良嗜好,整個鎮撫司,儘人皆知。”
“早年間,他到教坊司如此折磨死好幾個姑娘啊。”
“如今,教坊司和其他勾欄瓦舍都不做他的生意,沒想到他居然把手伸到犯官女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