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玄一句話,讓剛才叫囂著處死林塵的人麵無血色。
糟糕,他們光顧著對付林塵,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給忽略了。
錦衣衛直屬陛下,不允許誰過多關心錦衣衛,更不許錦衣衛和官員關係過近。
如今,他們屬於觸犯陛下的底線。
宰相都不由得虎軀一震,他不小心忽視這點,如今問題開始變得更大了!
淩玄不給宰相他們喘息思考的機會,緊接著開始質問道:
“此事昨日下午才發生!況且,目睹林塵殺人者,都是錦衣衛的人,連朕都是昨晚才知道的消息。”
“現在,朕相當好奇,你們都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這錦衣衛?還是朕的錦衣衛嗎?”
“諸位愛卿不會是派人進錦衣衛了吧?還是和錦衣衛暗中有勾結?”
淩玄一字一句,方才叫囂著彈劾林塵的人大汗淋漓。
“唐愛卿,你說呢?”淩玄點名質問彈劾林塵的出頭鳥。
唐言官沒有任何猶豫,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頭跟鵪鶉一樣緊縮起來。
“陛下饒命,微臣……微臣不敢與錦衣衛勾結,更不敢安排人進入錦衣衛啊。”
淩玄微微一笑,但朝會上所有人都膽戰心驚。
畢竟這個時候笑,不是什麼好事啊。
“好啊,你沒有和錦衣衛勾結,也沒有安排人混進錦衣衛。”
“那你與朕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昨天那事的?是不是誰…和你說的?”
淩玄刻意引導這個姓唐的言官。
這唐姓言官心裡欲哭無淚,一邊是陛下,一邊是權傾朝野的宰相,他哪個都不想得罪啊。
“陛下饒命啊……”唐言官隻能不斷給淩玄磕頭,哀求饒他一命。
淩玄臉色猛然一冷,聲色俱厲道:“朕問你話,你一句不答!朕看,你是想要腦袋搬家,何談讓朕饒命呢?”
“你們不是對朕的錦衣衛好奇嗎?不如朕把你們都送去詔獄住上個把月?龔建!”
龔建出列,朝淩玄抱拳,“陛下,微臣在。”
“還不把他們帶去詔獄?朕已經不想和他們浪費口舌,對他們用上酷刑吧!”
“朕要在一天之內搞清楚,他們是從哪兒得到的錦衣衛消息。”
“遵命!”龔建領命,準備帶這些言官去詔獄。
這下,一眾言官全都跪倒在地,不斷哀求淩玄饒命。
那詔獄是閻王殿,陛下還要大刑伺候他們。
這一去必定是有去無回,他們還不想死啊。
龔建已喚來禦前侍衛幫忙,把這些叫囂著處死林塵的言官都帶下去。
陛下動真格,龔建自然不會怠慢。
這些言官被帶下去後,朝堂上一下子安靜許多,沒有一個人敢再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