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錢沒有興趣:學長們,施展法術的時候,看見有人身上冒出了濃濃的黑氣,並且他的眼神讓我莫名有一種膽寒的感覺,是什麼情況?】
【方舟大盾哥:快跑!】
【我對錢沒有興趣:啊?】
【方舟大盾哥:當然也可能是你小子看錯了,一般來說即使有危險,也隻是淡淡地散發著黑氣罷了,要不然把你視野都糊住了,這是防彆人還是防自己呢!】
【我對錢沒有興趣:是真的啊!我發誓!!他真的是那種,很黑,很濃稠,就像地溝油成精一樣。】
【主職畫師的業餘術士:是這樣嗎?[圖片]】
【我對錢沒有興趣:不是瓶子成精,是人,散發著黑霧。】
【主職畫師的業餘術士:這樣?[圖片]】
【我對錢沒有興趣:不是!不是哥們,你為什麼畫得好像是三點打碼一樣啊?惡人,黑霧!】
【主職畫師的業餘術士:算了,你還是跑吧。】
【龜殼衝撞卡米卡米:我們防護派係一般不問為什麼,隻說怎麼做。有你這種感覺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你的龜殼在告訴你它在這個人麵前不堪一擊。】
【傑尼隊長:你有多餘的積分嗎?有的話向魔網申請去預言派係的技能樹點一個偵測魔法唄。】
【我對錢沒有興趣:不夠啊……魔網又不能用錢換積分,我現在才開始執行今年第一次任務呢!】
【傑尼隊長:好吧,我正好要去教堂一趟,我會為你祈福的。】
【我對錢沒有興趣:QuQ】
……
馬斯克的意識從防護善惡的交流區退出,一睜眼,便看見拉提斯的死魚眼冒著綠油油的光死死地盯著他。
“哇啊!你你你,你在乾什麼?”
馬斯克險些從圓凳上掉下來,他裹緊自己的小被子,看了看外頭逐漸暗沉的天色,情不自禁打了個抖。
“啊,什麼?”拉提斯回過神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自從他在馬斯克的小推車裡看見了疑似炸土豆的東西,他的唾液腺就開始瘋狂地分泌口水。
“沒,沒什麼。”馬斯克狼狽地摸了把冷汗,偷偷透過還在持續生效的防護善惡看了一眼拉提斯。
烏黑濃密,油光發亮。
他鬆了鬆領口,默不作聲地摸了摸口袋裡的隨機傳送卷軸,看著已經恢複了的四個一級法術位和一個二級法術位稍稍放下了心。
“讓我看看你在乾什麼壞事!”拉提斯感知到殘留的魔網鏈接,眼睛一亮,打開了自己的後台。
“是法師護甲嗎?好像不是,這裡好多人啊,大家都這麼喜歡帶套?”
他略過法師護甲,看向防護善惡的交流區,瞬間揚起邪惡的笑容。
“被我逮到了,小夥汁,在背後說我壞話是吧?誰是地溝油成精啊?”
“嗬嗬,我記住你了。”他對著交流區咬牙切齒地說道。
然而,正當他要退出交流區時,突然看見了一條新留言浮了起來。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嗬嗬,我記住你了。】
“啊?”拉提斯大驚失色,“我能在未使用術式的情況下進交流區留言?”
【傑尼隊長:記住誰?我擦,溝子哥?是本人嗎?】
【龜殼衝撞卡米卡米:我去,真的啊?你前幾天不還是第一次使用法師之手嗎?原來已經是一環法師了啊!】
“溝子哥?有點耳熟。”一陣莫名的膽寒阻止了拉提斯繼續回想,他看著出現的新留言,想了想,嘗試性地發言。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沒怎麼在魔網發過言,不好意思,剛才那句話是輸入錯誤。】
【方舟大盾哥:我還以為是校友,看來是社會法師?不過能自己賺積分通過魔網學習術式也很強了。】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呃,是這樣的……對了,我想問一下,有沒有吊大的懂哥知道龍角領附近有什麼安全一點的線路可以通向魔法之都嗎?】
【方舟大盾哥:龍角領?剛才那個錢對他沒興趣的窮鬼好像就在龍角領,我和他是現實朋友,他過一周好像會回來述職,要不我幫你聯係一下你們一起走?】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嗬嗬,還是不用了吧……】
【徒步龜仙人:老弟,想從龍角領那邊過來倫底亞?後天就有一位六環法師會接引學徒過來,不過由於是學徒考核所以會走很多彎路,你已經是一環法師了沒必要和學徒一起走。要不考慮一下三天後正好經過龍角領的戰士徒步環遊之旅?食宿全包,從龍角領開始算隻需要二十枚金懷特,如何?】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我能跟得上嗎?……】
【徒步龜仙人:也對哦……要不你加兩枚金懷特,我讓人給你做個籃子拉著走?說實話戰士們還挺樂意負重跑的。】
【傑尼隊長:戰批滾。不好意思啊剛才在教堂做了個懺悔,溝子哥,你認不認識龍角領主?聽說他把赫洛德城的傳送法陣拆回家了,那座法陣原本是有十六個記錄坐標的,不過他那種土地主估計不懂怎麼維護,可能已經降級到隻有九個了,不過興許還有倫底亞的坐標,你如果認識他可以問他借用一下。】
“龍角領主?”拉提斯忍不住瞪大了眼,“原來近在咫尺的地方還有這種好東西?”
【我在雅特蘭蒂克賣溝子:謝謝你,傑尼傑尼,我先下線了。】
“吔?這麼快就下線了?我還沒問他究竟有沒有捅過溝子呢!”
陰暗的懺悔室中,一位身穿金色鎧甲的女騎士怪聲怪調地叫喊起來。
“……傑妮弗,你又在偷偷上網。”
蒼老的歎息聲從她對麵的房間中傳來。
“哎呀……我學魔法不就為了能刷刷魔網嘛……”傑妮弗笑嘻嘻地說道,“我和女神隻是玩玩而已,對光明神才是真愛。”
砰!
憤怒的敲桌聲突然炸響。
傑妮弗麵色一變,立刻正襟危坐地大喊道:
“神父,我懺悔!我不該收留那些被打上瀆神罪印的人,不該偷看他們寫的女神受難文,更不該對女神動歪念頭!”
懺悔室內一片死寂。
正當傑妮弗以為自己不小心把神父氣得心臟病發之時,那蒼老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死誌從對麵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