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豁出去了,去嗎,去啊,以最卑微的夢,戰嗎,戰啊,以最孤高的夢!你勢必以一腔孤勇,刺破黑暗!】
【幾個小時後,戈英終於倒在地上,無助地求饒道:“嗚,可以和解嗎……”】
【看著不可一世的血脈戰士跪地求饒的樣子,你哈哈大笑起來,雖然你的腹直肌腹橫肌腹斜肌和臀大肌股三頭肌股四頭肌全部都在劇烈地顫抖著,但你硬是囂張地叫道:“此時此刻?你不是在說笑吧!”】
【她掙紮著說道:“可惡,彆,彆囂張,我的血脈能力……也能用在這裡!”】
【“什……”你震驚地感知到蛇類的“丸吞”開始生效,你麵色緊繃,狠狠抓住了蛇的七寸,大聲說道:“那就看誰先支持不住吧!”】
【半個小時後,在一陣極其強勁的“毒液噴濺”中,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落下了帷幕,你虛弱地將團成一團的蛇蛇塞進被窩裡,意識模糊地走出了門。】
【“哈哈,公獅鷲不好當啊……”你搖搖晃晃地坐在了小屋的頂部,看向已經泛白的天空,歎了口氣,睡倒在屋頂上。】
【陷入沉睡之前,你隱約看見一隻灰毛紅領的小鳥盤旋在你身邊,最後落在了你身上。】
“哈哈,小鳥,你也想那個嗎……”拉提斯麵色慘白地坐在小水溝前,捧著一捧泉水打在了自己臉上,舒了口氣,吐槽道:
“模擬器,你要不改個名字吧,你這個魔法大學習一點都不切題啊,我每次模擬都好想逃避啊!”
他擦了擦臉,接著往下看去。
【在黑暗的夢境裡,你聽見沉重的呼嘯聲,分辨不出物種的哀鳴和龍類的吐息,不知是什麼語言的聲音一直在你耳邊環繞,環繞,最後化成了一句通用語。】
【“孩子,集齊十份花露,喚醒你沉睡的血脈……孩子,集齊十份花露,喚醒你沉睡的血脈……”】
【這句話在你腦海中一直回響著,你緩慢從沉睡中醒來,忽然感到自己體內多了個可視的聖杯,聖杯杯壁上有十個刻度,現在位於2的位置。】
【“這是……難道這就是泰坦血脈?這個2是……我超!不會是女人的數量吧?!”你瞬間張開眼睛,看向一片湛藍的天空,用力地喘息起來,“嗎的,這個血脈看來是非開不可了!”】
“嗎的,這種血脈有什麼開啟的必要嗎!這是什麼鬼條件啊!你的數據庫裡放了幾本種馬小說啊!”
拉提斯仰天長嘯,狠狠地對天空豎了個中指,還不解氣,召喚出法師之手一起豎了個中指。
“嗎的!我遲早要日一日這天!”
他吐出一口濁氣,用力將腦袋紮入水溝中,半分鐘後,才甩著腦袋從水溝裡抬起頭來。
冰涼的泉水從他的耳朵裡溢出,他倒了倒腦袋裡的水,愣了愣,歎了口氣,說道:
“算了,從長計議吧……”
【忽然,你感覺身體有些許異樣,你抬起頭,驚訝地看見一位背生羽翼的長發少女坐在你的胸口,背對著你伏著身體,不知道在做什麼。】
【“呃……知更鳥?”你不確定地發問道。】
【在聽到你的聲音後,長發少女渾身一顫,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知更鳥,是你吧?”這樣緊張的反應讓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你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腰,說道:“坐在大哥身上乾啥呢,快起來,大哥要起床吃飯了。”】
【長發少女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你頓時大吃一驚,大喊道:“達類啊!whoareyou啊!”】
【不過在仔細辨彆一番之後,你還是認出來她的臉,確實是知更鳥沒錯,隻不過看起來像是從略顯稚嫩的孩子突然長成了青澀少女,圓圓的臉蛋瘦了一些,眼角也稍微長了一點點,看起來多了一絲俏麗。】
【你十分好奇地詢問起來,在你毫無邊界感的追問下,知更鳥終於背對著你低下頭解釋道:“我,好像,分化了……”】
【原來她在將自己的魔力核心送給你去當炸彈後,忽然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仿佛能從萬千星辰當中,選擇一顆建立聯係。】
【當時她按捺住了這種衝動,直到回到家後,她才細細從星辰中挑選了一顆最喜愛的灰褐色星球,隨後便在腦海裡刻下了幾個字:“赫爾特”,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也終於開始發育出了性征。】
【你大吃一驚,原來柯禮丘族所謂的分化能力就是真名!你不禁湧起一絲惆悵,彆人家的起跑線未免也太遠了吧!】
【知更鳥告訴你,她終於知道了她所需要的情感便是“奉獻”,這種發自內心的渴求和被迫接受的任務是完全不同的。隨後她告訴你,她的能力是有點類似寄居的感覺,進入到他人的心臟內,可以聆聽到一部分的心聲。】
【比起萊克摩樓和瑟法爾那種加持類的真名,知更鳥的真名倒像是一種功能性的能力。】
【“不過說起這個,你為什麼還坐在我身上啊!”你撓了撓頭,隨後胸大肌一頂,將她彈起了幾厘米。】
【然而,就是這驚鴻一瞥,讓你震驚地發現,她竟然雙手握著你的法杖,在偷偷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