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瞬間讓我品嘗到戀愛的滋味,相信以後我撰寫愛情故事的時候會變得更心應手一些。”
待到魅惑效果完全消散,他才再度看向這位白發蒙眼的女鄰居。
先前東扯西扯的一大堆華麗辭藻,大致可以歸納成以下四個字:“我超,美女!”
但是周科不擅長讚美彆人,或者說他自認為沒人需要他的讚美。
因而斟酌再三,委婉地說道:“你長得很有特色。”
“”女鄰居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接話,“我該說謝謝?”
“不客氣。”
“”
不想在外貌話題上與周科多做糾纏,女鄰居指著周科受傷的手臂,說道:“你得趕快處理。”
周科同樣注意到女鄰居腹部的衣衫沾染著大片血跡,卻奇跡般的沒有往外滲血。
“治療類型的真理嘛?不,應該是擁有自愈能力的真理,不然她應該會給我治療,但也不排除我被她嫌惡的可能性。”
正當他如此想著,女鄰居似有所感地說道:“我的真理能給我一定程度的自愈,但是幫助不了彆人。”
“哦。”
周科平淡地點了一下頭,目的不純的視線繼續往對方腹部的正上方移動。
女鄰居的眉間微微皺了一下,似是提醒,又似是警告地說道:“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什麼都看不見吧?”
“怎麼會呢?”
周科又不傻,女鄰居能夠精確說出房間裡的各個物品,肯定有除視力外的特殊感官。
“我隻是好奇為什麼要蒙著眼睛,我們才第一次見麵,情趣玩法什麼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些?”
“快嘛?我倒覺得還好,我們已經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女鄰居冷冷地笑道。
這個過命的交情,指的是周科差點勒死她。
“嗬,說的也是。”
周科見女鄰居對答如流,暗暗起了些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他轉過身來,麵朝房間暢所欲言:
“話說回來,房間裡的洞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看過的一部番劇,裡麵有一對姐弟廝混。
為了方便行事,就在僅有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開了個洞口,然後開始沒日沒夜的”
話未說完,女鄰居便搶過話茬:“沒日沒夜地和,還有。”
周科聽著一大段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語,臉色像是慘敗一般難看,“你怎麼知道?”
按預想中的計劃,他應該會被唾罵變態,以至於他提前做好防禦一個巴掌的準備。
女鄰居語氣平靜地直言道:“我看過,挺有意思的。”
“那你好變態哦。”周科索性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我倒覺得是人之常情。”女鄰居依舊不急不躁,“你們男生在街上看到一個符合自己心意的異性,不都會在腦子裡臆想出這種還有那種出來嗎?”
“呐呐呐,你彆亂說哈,我要告你誹謗,你誹謗我啊!”
周科頓時激動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仿佛是想要找一個公道人來評評理。
可是這兒哪裡會有其他人。
找不到幫手的他又正了正衣領,一改態度,嚴肅地說道:
“不過我願意做你的汙點證人,證明除我以外的男性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