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建忠一拍桌子怒吼道:“對我們不客氣?你對我們不客氣一個試試?年輕人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更要知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蘇榆北看他們是鐵了心不想說宋一妃跟那胖小子打架的原因,也懶的問了。
就見蘇榆北對宋一妃道:“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說出來,彆怕。”
宋一妃早就想說話了,這丫頭指著路少濤道:“這豬八戒二姨的二姨夫彆看長的醜,但想的美啊,中午非要請我去吃飯,我不去,他就一直糾纏我。”
蘇榆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你叫他豬八戒也就算了,怎麼還弄出來一個豬八戒他二姨的二姨夫?
於靜儀一拍桌子怒吼道:“宋一妃,我看你這學是真不想上了。”
蘇榆北突然冷冷的看向於靜儀道:“於老師這學校你開的啊?你說不讓我們上就不讓?宋一妃接著說。”
於靜儀怒道:“你……”
宋一妃小嘴叭叭的打斷於靜儀:“這野豬成了精的玩意追在我屁股後邊,恬不知恥的非要跟我搞對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一個毛都掉沒了的野豬成的精,你能好看那去?”
蘇榆北滿臉黑線,剛是豬八戒他二姨的二姨夫,這又野豬成精了,還是毛都掉沒的,不過到也形象,這小子腦袋上還真一根毛都沒有,不知道是小小年紀都禿了,還是願意留光頭。
蘇榆北嗬斥道:“說重點,把你嘴裡那些零碎給我仍了,在廢話,我就抽你。”
說到這蘇榆北目光不善的看向宋一妃挺翹的小屁股。
宋一妃有點怕,但還是瞪了一眼蘇榆北,這才道:“我不答應,他抓我的手,非要讓我跟他去學校後邊小樹林談談,我害怕了,抓起一根筆砸到了他頭上。
他惱羞成怒,用力一推我,我就摔台階上了。”
蘇榆北皺著眉頭道:“一根筆砸到頭上,能砸到去醫院?還貼著敷料了,正好我也是醫生,能不能讓我檢查下?”
於靜儀雙手叉腰罵道:“你算什麼個玩意,就你還醫生?你毛長齊了沒有?你說檢查就檢查?你算個什麼東西。”
蘇榆北真想給這潑婦倆大嘴巴子,但自持身份,也懶的跟她一般見識,他看向路建忠道:“路科長是吧?我妹妹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了,你問問你家孩子是這樣吧,我也不能就聽她一麵之詞。”
路建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就沒把蘇榆北這毛頭小子當回事,把煙屁股隨手往地上一扔,都不帶踩的,側頭對路少濤道:“你也說說是不是這回事。”
路少濤撇著大嘴道:“她一個沒爹沒媽的野種,我看上她那是她的造化,她還敢不同意?呸,小女表子!”
這話一出宋一妃立刻站起來就要跟路少濤拚命,蘇榆北幾步過去,一把按住她道:“有我那,你老實待著。”
宋一妃此時眼淚轉眼圈的,她最受不了同學罵她是沒爹沒媽的野種,可偏偏就有那嘴欠的熊孩子喜歡這麼喊她。
蘇榆北語氣冷到了極致,他看著路少濤道:“你是不是吃屎了?滿嘴噴糞!”
路少濤指著蘇榆北的鼻子尖道:“你特麼的是不是找死?我日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