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看著寶嬤嬤,冷冷地道:“既然太子決定了,那往後斬月居的飯菜便由膳房供應,回頭你跟朱嬤嬤了解一下皇孫和公子的口味,每天要給他們單獨做兩個菜,是清淡一些的,孩子不能吃太重口。”
“是,”寶嬤嬤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半步,飛快地抬一下眸子瞧了冷瀟一眼,便馬上又垂下,恭謹地問道:“老奴也會跟文竹姑娘了解一下太子妃的口味。”
冷瀟頓時顯得警惕起來,“不必,我的膳食依舊由小廚房供應。”
南宮翼天聽她的語氣強硬,便有些不悅,道:“你今晚嘗過寶嬤嬤的廚藝,也說不錯,怎麼非得要在小廚房裡做呢?一應交給寶嬤嬤給你安排不就好了嗎?而且她料理孕期婦人也有經驗,知道你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便都交給她安排吧。”
冷瀟氣得都笑了起來,冷冷道:“殿下,東宮掌權雖是交給了清公主,但不至於連我吃什麼,都不能做主吧?”
南宮翼天忍住脾氣,但聲音已經明顯不悅,“你發什麼小性子?這都是為你好,難不成寶嬤嬤會害你?她是母後的人,你總是這般草木皆兵,恐傷了胎氣。”
“殿下還記得我懷著你的孩子呢?”冷瀟諷刺地說,“殿下愛吃寶嬤嬤做的,我愛吃文竹做的,我沒強求殿下,殿下何必強求我?若連這點自由都沒有,這太子妃當來有什麼意思?我不如退位讓賢,反正東宮裡還有另外兩個女人呢。”
南宮翼天當即沉下臉,“你越發無理取鬨了,罷了,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
說完,便拂袖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