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驢肉(2 / 2)

看到張俊開門,汪總領的臉上露出喜色:“杜大人想請先生上樓,說是他有事情請教先生。”

“好的,我知道了。”

張俊點了下頭,示意汪總領先去,自己待會就過去。

“我先去看看,或許還有彆的辦法。”

“好!萬事小心。”玉香蓮向張俊囑咐道。

“嗯!”

張俊拉開門走出去,這次不需要彆人帶路,張俊輕車熟路地就來到尾樓的二層。

看得出杜牧的心情極好,看到張俊來了,便是立刻熱情地拉著他,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張俊,眼神透著一股熾熱感。

“先生快來,我有寶物贈與你。”

說著,便是拉著張俊往裡麵走,穿過房門,隻見麵前一張精致的石桌出現在麵前。

仔細一瞧,原來是一張桌子,不過桌子中間被挖空,放置了一個大鐵鍋,裡麵冒著熱騰騰的濃湯,下麵是一個灶台火苗燒得很旺盛。

張俊看著麵前桌子,頓時哭笑不得:“這不是地鍋灶麼?”

“地鍋灶?”

“對,我家鄉裡有這個,燉肉的時候,順便用麵糊貼在鍋邊上,等肉熟了,麵糊烤成了麵餅。”

“妙啊!!”

杜牧聞言兩眼放光,自從吃過火鍋後,就他做出來了這麼一個桌子,沒想到居然還有另類的吃法。

“先生會做麼?”

杜牧兩眼放光地盯著張俊。

“呃,不難。”

自己手上沒有鐵鍋燉的調味料,但有火鍋底料就夠了,反正原理也差不多,自己這個二把刀廚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杜牧聞言大喜,拉著張俊坐下來,卻見一旁竟然牽出來了一頭毛驢。

毛驢被固定在特製的架子上,口中發出陣陣嚎叫聲。

為了不影響到食欲,還特地用屏風遮掩起來。

張俊見狀,看到一旁劊子手已經開始磨刀,心裡頓時有種不大舒服的感覺。

這時,杜牧指了指窗外的甲板。

“我準備在這裡做一口特彆大的鍋,到時候讓所有人來參加這場盛宴,到時候請先生來擔任這場盛宴的主廚吧。”

“哦,沒問題。”

張俊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原來這麼簡單。

不過這是要做多大的一口鍋才行呢??

這時,他餘光看向杜牧掛在牆上的寶劍,這時候,張俊突然注意到寶劍上居然也有一個暗紅色的問號。

他目光望去,隻覺自己的精神頓時被消耗許多,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但同時也看到了這把劍的信息。

【正心劍】:特殊物品

這不僅僅是控製渡船的鑰匙,更是渡船主人的身份象征。

持有此劍的人,隻要得到渡船真正的認可,就能成為渡船的新主人。

但前提是,你必須將這把劍拔出來。

目前這把劍上,被特殊的力量所汙染,隻有內心善意和滿足的人,才能破除上麵的汙染成為這把劍真正的主人。

【任務:內心圓滿】

任務難度:??

任務獎勵:???

張俊看著這把劍上的信息,不僅心頭一動,故作好奇地問道:“大人這把寶劍看上去很是不凡,能不能借我看看。”

杜牧聞言也不多想,直接把寶劍取下來遞給張俊。

看著這麼簡單就到手的寶劍,張俊心跳頓時加速了起來,將寶劍接過來,隻見劍鞘上赫然寫著【正氣浩然】四個字。

“這是我離家時,我父親贈與我的寶劍。”

杜牧手掌輕輕撫摸著劍鞘,眼神裡流露出思念的情緒。

“哦,那麼大人一定很想念家吧。”

“家!”

杜牧神色有些出神,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劍鞘:“不記得了,我的印象裡麵,似乎沒有家的印象,隻記得門口有一顆桃,可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品嘗過桃子的味道了……”

見杜牧神色恍惚。

張俊見狀,也不點醒他,隻是握著劍柄,試著將劍拔出來。

然而正如花萬裡說的那樣,自己用力去拔,結果劍刃紋絲不動。

難道,真的隻有杜牧本人能將這把劍拔出來?

“噅兒~~”

突然,一陣尖銳的驢叫聲響起,打斷了杜牧的思緒,看到張俊手握在劍柄上,試圖拔劍的模樣,杜牧臉色突然一變,一把將寶劍奪回去。

“這把劍,你可拔不出來。”

看到杜牧陰沉的神色,張俊心底一沉,感受到杜牧不善的眼神裡,透出一抹冷意後,張俊神色不變,依舊帶著笑意道:“抱歉,我隻是想看一下這把寶劍的風采。”

杜牧眯著眼,在張俊的臉上打量起來,一時周圍除了毛驢的慘叫聲外,空氣也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起來。

不過很快,杜牧便是收斂起臉上陰沉的神情,把劍重新懸掛起來:“現在你已經看過了。”

說著他轉過身,看向張俊:“我希望明天晚上先生您最好展現出您全部的廚藝,我想給所有人一個驚豔的禮物。”

杜牧翻臉如翻書的速度,還真是給張俊上了一課,說了聲:“好的,沒問題,我現在就去準備。”

張俊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特彆是那頭驢的慘叫聲,聽得他耳朵都在疼,更彆說是留下來去品了。

“那好吧,我本來還想讓你留下來品嘗一下這道菜呢。”杜牧略帶遺憾的說道。

“下次,下次一定。”張俊點了點,便是起身離開。

隻待張俊離開後,一盤鮮血淋漓的肉片被送上餐桌。

看著肉片上還冒著一縷縷熱氣,杜牧臉上露出癡迷的神色:“可惜啊,這麼好吃的美味,先生嘗不到了。”

杜牧拿起筷子,將肉片在麵前沸水中涮上幾下,隻待肉片變色便是一口塞進嘴裡。

不多時,盤子裡的肉便是吃得一乾二淨。

杜牧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再喝上幾杯濁酒,眼神朦朧,隔著屏風觀瞧,可能是喝多了,有些醉了,那頭驢的影子也漸漸的扭曲起來,一時間,杜牧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人,還是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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