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能開車來?
不得了!
現在整個縣的行政部門恐怕也隻有一輛吉普車可用,這個女人看來身份不一般。
把所有的情況探明,夏顏倒也不急了。
反正那個女人說明天還會來,她在家裡坐等,不就得了?
到時候見麵,一切真相就會浮出水麵。
夏顏便到附近的小山包去打豬草。
從背簍裡拿出小鐮刀,就著嫩草割將起來。
這些動作具有肌肉記憶,夏顏發現,自己即便沒割過豬草,做起來也很輕鬆。
原身沒少做農活。
割了一筐豬草,夏顏看看差不多了,便準備回家。
“夏顏,媳婦,你回來了?我媽說你回來了,在後山割豬草,想死我了,媳婦讓我抱抱!”
就在這時,草叢後忽然閃現出一個肥碩的身影,嘴裡還嘀嘀咕咕的,看到夏顏俏麗的容顏,他猛地眼睛一亮,整個人都支楞了起來。
“孫天福?傻小子,你想吃天鵝肉的心還沒死呀?”
夏顏並不逃,樂嗬嗬地看著眼前流著口水的傻子。
身為操縱病人生死的天才醫生,夏顏見過多少大場麵,豈會怕一個傻子?
孫天福反而愣住了。
以前夏顏若是一個人落單時看到他,就會花容失色,慘叫連連,讓他覺得特彆刺激,反而激起了他更強的逗弄之心。
現在淡定自若的夏顏,讓他都不懂接下來怎麼應對了。
畢竟智商隻有七、八歲,沒有按原來的套路來,他真“傻”了。
看到孫天福呆站在原地,夏顏滿不在乎地背起背簍轉身就走了。
“夏顏,我要和你睡覺!我要和你生孩子!”
夏顏走到村口時,孫天福終於回過神來,追了上來,一到近前,開口就是大聲嚷嚷。
村頭正在乾活的村民們都震驚了。
夏顏仿佛能感覺到,無數雙八卦的耳朵支楞了起來。
“你平時晚上和誰睡覺?”
夏顏停下腳步,反問他。
見夏顏不閃避,不哭,不尖叫,孫天福覺得渾身不舒服,夏顏和以往不同的表現,超出了他的應對範疇。
他不安地捏捏胖手,道:
“和我媽睡啊!”
“轟!”邊上有人失笑。
大家頓時明白,這傻子又再發傻了。
“還尿床嗎?尿床你媽打你嗎?”
“尿床!我媽打,打得屁屁疼!”
孫天福說話時,兩眼含淚,還摸了下屁股,頓時成了一個委屈巴巴的小孩。
周圍又傳來幾聲笑聲。
也是,還尿床呢,什麼睡覺生孩子,傻子自己都還是孩子。
孫天福調戲夏顏,原本會是茶餘飯後的“桃色”話題,但目前已經被夏顏成功帶歪了畫風,變成了成年人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