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錦初真棒,不愧是奶奶的好孫女兒。”
被奶奶誇了一句,錦初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那我去拿作業本了。”
翌日清早,徐婉寧吃過早飯後,就被林安送去了學校。
“我今天休假,沒有彆的事情,我就在學校門口等你放學。”
“好呀,不過你可能等的有點久。”
“沒事,多久我都等你。”
徐婉寧剛踏進學校門口,就有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沒事,多久我都等你。”
徐婉寧沒好氣地瞪著湯婷:“你沒事兒乾啊偷聽彆人說話?”
“這怎麼能是偷聽呢?分明是正大光明地聽啊!誰讓你倆就大大咧咧地站在學校門口,也沒打算避開人啊!”
徐婉寧用一記白眼回應湯婷。
他們不過是進行了一場很正常的夫妻之間的對話,誰家好人閒著沒事兒乾聽人家夫妻之間說了什麼?
“話說回來,這大清早的,你怎麼從學校外麵回來了?這兩天晚上沒住在學校?”
聽到這個問題,湯婷臉上的笑意僵硬住,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敢住學校啊,都有人揚言要來學校找我麻煩了,我怕他們真的不顧一切來了,再敗壞了我的名聲。所以我這兩天在我大姨家暫住。”
“誰?陳愛黨的家人嗎?”
“嗯。”湯婷悶悶不樂,卻又義憤填膺道:“問題是我和陳愛黨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啊!雖然說我對陳愛黨確實有那麼一咪咪的好感,但才剛剛萌芽,就被他斬斷了,根本沒來得及發生什麼。陳家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徐婉寧不知事情的全貌,不好評斷,但她知道,以湯婷的性格,斷然不會無事生非。
但她之前打聽陳愛黨的時候,也從側麵了解過陳家人。
陳愛黨一家子跟大嫂陳燁家沾親帶故,算是遠房親戚。
陳愛黨的父母和陳父陳母一樣,都是那個年代的高知,嚴於律己,所以對陳愛黨找對象這事兒,要求很高。
所以徐婉寧才會從側麵提醒湯婷,擔心將來婆媳關係不好相處。
畢竟陳愛黨的母親格外強勢,而湯婷也不是個示弱的人。
但陳愛黨的母親強勢歸強勢,卻不是那種無理取鬨,不問青紅皂白就隨便冤枉人的人。
“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你先彆著急,等會兒放假了,我再去打聽打聽,要是真有誤會也趁機解開。”
“也隻能這樣了。婉寧,又得麻煩你了。”
徐婉寧反手摟住湯婷的肩膀,就像剛才一樣:“咱們之間誰跟誰啊,何必這麼客氣呢?”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教室。
陳巧巧和穀夢已經找好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