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徐首長的女兒真的這麼大膽,竟然敢下藥?”
“她那麼說你就真的信了?彆忘了,她剛才還編造了謊言汙蔑徐首長的女兒呢。”
“就是,那林安當初在黑省軍區,可是被軍區首領器重的好苗子,不過轉到京市軍區後,不得不一切從頭再來,所以目前才隻是連長。要是他繼續待在黑省軍區,這會兒肯定已經是營長了,說不定再往上都有可能,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人算計?”
而事實上,林安確實被算計成功了。
這一點,哪怕林安從未跟外人說過,但他心裡清楚,當初他和徐婉寧的那一夜,過的極其荒唐,絕對不是神誌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隻是,他和徐婉寧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於情於理,他都要對她負責,而結婚是必然的結果。
更何況,那一夜,他們還有了鬆寒。
直到現在,林安還會慶幸,當初那荒唐的一夜,否則,他和阿寧,注定隻能錯過。
徐婉寧並不著急,隻是望著林安,輕聲問道:“你相信我嗎?”
“我自然是信你的。”林安握住徐婉寧的手,“我們倆之間發生的事情,隻有我們才知道,外人有什麼資格評判呢?”
一句話,再次打臉錢慧。
“不是,徐婉寧她一開始中意的是顧俊,她是受了顧俊的指示才給你下藥的,這樣你也能忍?”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啊?你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考上華清大學的啊!”
忍無可忍之下,林荃走了出來,伸手戳著錢慧的額頭:“拜托你動一動你的腦子想一想,我哥和顧俊那個慫蛋比起來,各方麵都很優秀,隻有眼瞎的人才會放著我哥不要,選擇顧俊呢!”
徐婉寧:沒錯,原身眼睛確實有問題。
“這話肯定又是顧俊跟你說的吧?他是不是有些過於自戀了,巴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喜歡他呢?”
袁雨晴站在林荃身邊,給她壯勢,“心理學上說了,一個人越是缺少什麼,就越愛炫耀什麼,肯定是那個叫顧俊的人喜歡我婉寧姐,我婉寧姐卻對他不屑一顧,所以他心生妒意,編造了這樣的假話,沒想到連他自己都騙過去了。”
“我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嫉妒我婉寧姐回回考試都是第一名,讓你這個班長丟了麵子,所以你嫉妒她是嗎?你不覺得你今天出現在這兒,像極了一個荒謬的笑話嗎?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話,我們袁家就會放棄拜師儀式吧?”
袁雨晴的白眼兒都快飛出天際了,她用鼻孔瞧著錢慧,冷哼著道:“也不知道你瞧不起誰呢!”
錢慧被氣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明明顧俊說了,徐婉寧就是這樣一個人品糟糕的人,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人擁護她?
他們的眼神都被蒙蔽了不是?
“錢慧,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兒上,我本不想過多追究你的汙蔑,隻要你跟我道歉就是了。但你一再地散播一些不實言論,而這些言論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聲譽,所以,我必須得討要一個說法。”
“要麼,你想辦法把告訴你這些話的人帶到這兒來,我們當麵對質,要麼,你就跟我去趟公安局,我要采取法律武器捍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