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自行車出來,林安讓徐婉寧坐上後座,他剛準備騎車,敏銳地察覺到自行車有點不對勁。
“輪胎好像沒氣了。”
徐婉寧跳下車,蹲在後輪胎旁查看,發現了一個圖釘。
“這圖釘還是嶄新的呢,估摸著是被誰故意紮上去的。”
徐婉寧想找看車的負責人討要說法,但尋了一圈,卻連人影都沒有瞧見,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隻是輪胎,自行車的刹車也被人動了手腳。”
徐婉寧急忙去檢查,果然和林安說的一樣。
兩人四目相對,表情有些凝重。
“紮圖釘的行為我能理解,這附近就有一家修車行,估摸著是想給自家的修車行招攬生意。但動刹車的,肯定不是他。”
否則一旦出了事故,修車行的老板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徐婉寧神情嚴肅道:“我的自行車外觀跟彆的自行車幾乎沒有區彆,能在停車點一眼找出我們的自行車,並且在上麵動手腳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其實,兩人都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但是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你剛才來的路上,有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你?”
林安搖頭:“如果有人跟蹤,我肯定能發現。”
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如果連跟蹤的人都發現不了,任由彆人一路追隨到了這兒,林安在部隊的這幾年豈不是白混了?
聽著徐婉寧歎氣,林安捏捏她的手:“彆擔心,我會好好調查。不過今晚,咱們得走回去了。”
“沒關係,正好咱們可以散散步。”
初秋傍晚的氣候很安逸,不悶熱,偶有一陣微風吹來,反倒讓人身心舒暢。
林安推著自行車走在外麵,徐婉寧靠著他身體的左側,兩人不緊不慢地走著,好不愜意。
“對了,今天翠芬給我看了賬本,這個季度的淨利潤高達一萬八千塊之多。我們的積蓄,目前已經超過了五萬。”
林安想糾正徐婉寧的說辭,是她的積蓄,而不是他們的。
畢竟這些錢,都是徐婉寧自己賺的,他每個月的津貼也才百出頭,堪堪能顧得上一家老小的生活。
但林安想到,要是這話說出來,又顯得太過見外,便生生忍著沒說。
徐婉寧並不知道林安心中所想,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所以,你是打算拿這筆錢置辦房產,還是買金子存起來?”
其實,買金器並不在徐婉寧的考慮範圍內。
她的空間裡有不少金首飾,就連金條也有好幾條,都是她前世給自己買的。
要是她真想靠著金子發家致富,她完全可以利用空間能自動補給的功能,不停地將金條往出來拿,隻要她拿的夠多夠快,全國首富排行榜上必定有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