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林安知道徐婉寧的小秘密,所以他們商定,等到了四合院兒以後,再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況下,將木桶裝滿。
“總算到了,爸爸,您快點將木桶放下,都累壞了吧。”
錦初一臉心疼的說道:“我想幫幫爸爸,爸爸也不讓我提木桶。爸爸這一路走來,提著這麼重的東西,肯定很辛苦。”
“我是家裡目前唯一的男子漢,這點體力活當然得我來做了。等鬆寒和初林長大了,就可以幫我了。”
“爸,再給我五年,不,最多三年,三年後,我就能幫爸爸了!”
“舅舅,我比鬆寒哥哥小三歲,那您再給我六年時間吧,六年後,我和鬆寒哥哥一起幫舅舅,以後我和哥哥每人提一個桶,舅舅一個都不用提!”
初林奶聲奶氣的調調,惹得幾個大人紛紛笑開了。
“六年以後,咱家又多了兩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想一想都令人期待呢。”徐婉寧笑著打趣了兩句,從挎包裡摸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但是當看清院子裡的情況時,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臉上。
“怎麼了阿寧?”
林母緊隨其後進了門,看到院子裡雜亂不堪的樣子,問道:“是不是之前下了雨的緣故,所以房梁都塌下來了?這種老房子啊,長時間不住人,沒有了煙火氣,這些木質就容易腐朽,很容易出事兒。”
“不,這可不是意外,而是人為造成的。”徐婉寧沉著臉道:“請我家裡人去咱家吃火鍋的那天,我來這兒拿過東西,當時房子可還是好好的呢。”
在那之後可再沒有刮過大風下過暴雨,可想而知,這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至於是誰,徐婉寧已經有了猜測。
徐婉寧示意林安將木桶放在牆角後,故意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問道:“林安,你和公安局的人相熟,你現在就去幫我報公安,就說有人故意毀壞我的房子。根據現場破壞的程度來看,蹲個三五年的笆籬子不成問題吧?”
“當然。故意毀壞他人價值昂貴的東西,情節惡劣,會被重判。阿寧你等著,我這就去報公安。”
林安剛轉身走了幾步遠,就被人叫住了。
“唉唉唉這位同誌,你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呢,就貿然去報公安,這不好吧?”
攔住林安的,自然是徐婉寧那天碰到的,想強賣房子的中年婦女。
林安並沒有理會她,隻是站定腳步望著徐婉寧,等著她開口。
“公安的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現在我的房子被人故意毀壞了,難道我不應該報公安嗎?雖然現在毀壞的隻有我的房子,但不代表行惡的人不會就此收手。萬一他又毀壞了彆人的房子呢?”
“明明從我這兒就能杜絕的源頭,要是我什麼都不做,導致彆的同誌乃至國家集體的利益受到了損害,我良心難安!”
中年婦女著急了,急忙說道:“萬一,我是說萬一哈,這要是那習慣了小偷小摸的街溜子做的,你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