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徐母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且將四本存折拿了出來。
大伯母和二伯母也將自己準備的存折拿出來,和徐母的放在了一起。
麵前平白多了七本存折,是一種什麼心情?
彆問,問就是不敢動。
“媽,大伯母二伯母,好端端的給我錢做什麼?我又不缺錢。”
“你不是想買淇州那塊地皮嗎?你大伯父說了,他可以幫你壓一壓價,但再怎麼壓也不會太便宜,怎麼著也得四萬塊錢,我們擔心你錢不夠,所以就給你湊了點。”
“阿寧,我們都是拿固定工資的,所以這些年也就積攢了這麼點錢,你彆嫌少,要是不夠的話你就直接開口,我們再想想辦法,總能讓你把那塊地買下來。”
徐母和兩個伯母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口,很快,就讓徐婉寧紅了眼眶。
她麵前放著的哪是存折,這是家裡人對她沉甸甸又明晃晃的愛啊!
徐婉寧用手背抹了把濕潤的眼眶,隨後又將幾本存折還了回去。
她鄭重其事道:“媽,大伯母,二伯母,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但我真的不缺錢。除了徐家鋪子酒樓的收益外,我還有利民食品廠的分紅,我手裡現有的積蓄雖然不太多,但買下大伯父說的那塊地皮不成問題。”
“從小我爸和兩個伯父就教我,人要腳踏實地的乾事兒。要是我的錢不夠,我自然不敢開口找大伯父幫忙。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錢不趁手的問題,就算買下地皮,我手裡還有盈餘呢。”
徐母和兩個伯母麵麵相覷地對視了一眼,“阿寧,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可不興藏著掖著,不能當著我們的麵兒打腫臉充胖子。”
徐婉寧很想問一句,為什麼她親愛的母親和兩個伯母,認定了她的錢不夠呢?
這樣想著,徐婉寧也就問出口了。
“所以,不到一年的時間,徐家鋪子酒樓的淨利潤就達到了四五萬?”
“……”徐婉寧道:“其實也沒有這麼多,這不是還有利民食品廠的分紅嘛,方便麵和火腿腸可是兩個大頭呢,更彆說我時不時地就會給張廠長出個新主意,不管食品廠生產什麼,我都能拿到淨利潤一成的分紅呢。”
“真這麼掙錢?”
徐婉寧點頭:“其實,允許自由買賣以後,做點小生意,掙的錢比一般工人的工資還要高。而我的酒樓一開始定位就是中高端的,掙得會再多一點。”
徐母猶豫著問道:“既然做小生意這麼掙錢,那會不會大家都爭先恐後地去做生意?”
“這種現象會愈演愈烈,畢竟嘗到掙錢的甜頭以後,大家就都想嘗試一下,再說了,崗位供給就那麼多,多的是人找不到工作,所以就隻能選擇做點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