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大哥幫著簡單地搭建了一下,三哥也運輸了一些活羊和豬崽子回來,暫時養在簡易版的養殖場裡。等我出院以後,豬樣長大了,我再將養殖場好好地規整一下。”
“到那個時候,咱們的二號店也開業了,需求量也就大起來了。”
徐華景點點頭:“行。那我就按照你說的法子,這兩天先把負責銅鍋涮的廚師招聘好,再把前期的籌備工作徹底落實,等你出院以後,咱們的二號店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見徐華景和徐婉寧商議好了事情,大伯母二伯母也準備離開了。
臨走前,二伯母拉著徐婉寧的手說道:“阿寧啊,你四哥和敏敏的事情你就不操心了。這事兒茂寧有經驗,我讓茂寧幫著解決就是了,你好好養身子,知道嗎?”
“知道了二伯母,我會好好休息的。”
大伯母三人走後,徐婉寧再次躺回到了床上。
她注意到,徐母的表情有些凝重,尤其是看著她的時候,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媽,您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徐母眼神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拿出來了一封信。
“這是我今天去農科院給張院士送信的時候,他讓我轉交給你的。而且張院士的語氣迫切,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麼大事兒。你打開看看吧。”
聞言,徐婉寧趕忙將信拆開,隻看了幾行字,她便道:“不行,我得儘快啟程去羊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徐母氣呼呼道:“我就知道你看完這封信以後,肯定不會安心住院了!”
但徐母也知道,張院士能那麼迫切地讓她轉交信,也就意味著關於雜交水稻的事情遇到了難題。
從一個母親的角度,徐母自然不希望自己受了傷的女兒奔波。
但從國之大愛這個大角度,她又不忍心不告訴徐婉寧這件事兒。
一來,研究雜交水稻一事,徐婉寧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要真是出現個問題影響到雜交水稻的實驗成果,徐婉寧肯定接受不了。
二來,真出了問題,也就意味著讓老百姓們吃飽飯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即便是為了華國的百姓,她也不能自私的隻考慮徐婉寧的身體狀況,卻隱瞞這件事不說。
“媽,我……”
徐婉寧看著徐母通紅的眼眶,到底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媽,我知道您擔心我的身體狀況,但現在,羊城那邊傳信來,說第一批雜交水稻出現了問題,有一部分實驗體已經枯死了,這關乎到我們的整個研究,我必須得親眼去瞧瞧。”
“媽,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心裡清楚,雖然看起來虛弱,但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遠門。再說了,三哥肯定會幫我買到臥鋪票,雖然要在火車上耽擱幾天時間,但我基本上也相當於臥床靜養了,跟在醫院裡區彆不大。”
“醫生給開的藥,我肯定會準時準點的吃,一頓不落。您就讓我去好不好?”
徐婉寧抱著徐母的胳膊撒嬌,她委屈巴巴的看著徐母,徐母絲毫沒有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