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寧知道出了問題,但是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所以必須得想辦法發現問題,才能更好地解決問題。
因為要是想跟著老師們一起研究的話,需要受到很多約束,遠沒有自己研究來的自在。
反正是在養殖場,是她自己的地盤上,不論她怎麼弄,都不會有人說什麼。
臨近傍晚,孩子們都有些疲憊了,實在是不想再逛了,徐婉寧便決定要回家。
臨走前她才發現,沈參謀長竟然一直都沒有離開。
“現在要回家了?上車吧,我順路稍你們回去。”
徐婉寧詫異地問道:“沈參謀長,您是特意等我們的?”
沈參謀長解釋道:“孩子們明顯都有些困了,淇州距離京市這麼遠,等你們走回去,怕是連回程的公交車都沒有了。”
徐婉寧感動道:“真是太謝謝沈參謀長了。”
“舉手之勞。上車吧。”
軍用皮卡一路上搖搖晃晃,剛上車不久,孩子們都睡著了,就連林母都有些昏昏欲睡,但她總覺得就這樣睡覺不好,所以一直強撐著沒有睡過去。
等到了部隊門口,徐婉寧三人麵對四個睡得香甜的孩子犯了難。
她們隻有三個人,但是孩子卻有四個,更彆提鬆寒已經是半大的孩子了。
抱不動,真的抱不動。
難道隻能將睡得正香的孩子們叫醒?
正當徐婉寧糾結的時候,沈參謀長下了車,直接將鬆寒和初林兩個扛在了自己的肩頭,“我幫你們把他們倆送回去。”
剩下錦初和初念,徐婉寧和林荃一人抱了一個,林母空著手,一路小跑著走在最前頭,趕著回去給開門。
將鬆寒和初林交給徐婉寧和林荃後,沈參謀長不顧林母要留他吃頓飯的提議,直接回家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沈嫂子問道:“事情還順利嗎?小徐同誌真的將二十三人全都留下了?”
沈參謀長長長地歎了口氣,問沈嫂子:“你知道徐同誌給他們開多少錢工資嗎?”
“多少啊?”
“七個人二十五,七個人二十,八個人三十二,還有一個三十五的。”
沈參謀長一邊說,沈嫂子一邊掰著手指頭算。
“七個二十五,七個二十,八個……二十三個人,一個月光是工資支出就是六百零六塊錢?”
“還不止呢!這是最基礎的工資,乾得好的話,後期工資還會上漲,並且還包吃包住。你說,那個徐家鋪子酒樓,真的這麼能掙錢?每個月光是工資開支估計就得千把塊錢吧?”
光是二十三個退伍軍人,每個月固定開支就是六百多塊錢,更彆提養殖場還有其他員工。
即便他坐到了參謀長的位置,每個月津貼不少,但六七百塊錢對於他來說依舊是一筆巨款。
但這隻是養殖場一個月的部分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