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慈善機構,願意幫助誰,不願意幫助誰,全憑自願,沒道理因為她兒女病重,就非得救治他們吧?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可是慈善機構開起來,不就是幫助人的嗎?那麼小的孩子,白白沒了,還真是怪可惜的。”
“做父母的自己沒本事救孩子,現在孩子沒了,卻來怪一個毫不相乾的慈善機構,去到哪兒都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徐婉寧不禁和袁欣林荃對視。
“我以為,大家會指責慈善機構不作為,沒想到竟然都是幫我你們說話的。”
雖然其中也會夾雜著一兩聲不和諧的聲音,但整體來說,都是站在善行者慈善機構這邊的。
袁欣艱難地點頭:“我也覺得很詫異。比起一開始,咱們慈善機構的名氣算是已經經營出來了,所以大家才會站在我們這頭。這倒是一個好現象。”
“不得不說,我們這一年多來的努力和辛苦沒有白費。”
大妞的父母儼然沒有想到,自己都鬨了這一場了,竟然沒有幾個人站在他們這邊。
“殷飛範陽,你們倆去報公安吧,就說有人在我們慈善機構門前鬨事,請公安同誌幫我們主持公道。”
林荃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婉寧:“嫂子,你所謂的解決辦法,就是直接報公安這麼簡單粗暴?”
“那不然呢?他們用不符合事實的言辭造謠生事,已經對我們善行者慈善機構造成了名譽上的損害,我當然要利用法律武器捍衛我們的清白。”
說完,徐婉寧又衝著圍觀的群眾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各位,謝謝你們剛才替善行者慈善機構說話,在這裡,我要向大家鄭重地聲明,他們剛才說的話全都不符合事實。他們帶著一雙兒女來善行者慈善機構求助時,我們第一時間就進行了考核,並且對他們進行了幫助。”
“隻是他們重男輕女,隻疼惜兒子,卻要磋磨同樣生著重病的女兒。見我們善行者慈善機構如此好說話,更是提出要將救助他們女兒的費用,全部給他們。我們沒有同意,而是和醫院達成了協議,姐弟倆的治療費用,我們慈善機構會直接給醫院,而不過他們的手。”
“前幾天,醫院下達通知,說姐弟倆的病情又嚴重了,就算治療,恐怕也堅持不了幾年。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善行者慈善機構依舊選擇了治療,哪怕治療費用再貴也沒有關係,隻要能減輕兩個孩子的痛苦。”
“我們都是做父母的人,實在不忍心看到孩子們忍受病痛的折磨,所以,哪怕知道她們無法痊愈,依舊選擇了治療。”
“但是!”徐婉寧話鋒一轉,手指著大妞的父母:“就是這兩個人,他們說大妞,也就是他們那個不受寵的女兒已經沒有治療的價值了,非逼著我們慈善機構從醫院將大妞的治療費用退出來,給到他們手中,我們再一次拒絕了。”
“我不知道大妞為什麼自殺,不過,大概率是對這對父母和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失望了,才讓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們非但不難過,還能堅持著來找我們慈善機構的麻煩,我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徐婉寧用簡明扼要的話,講述了這對父母連同他們一雙兒女的事情。
她的語氣不算激烈,但也句句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