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百隻的量,隻是利民食品廠兩三天的產量。
所以,和春花食品廠的合作,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徐婉寧這方認為沒有合作的必要,但對於春花食品廠的孫廠長而言,卻是很重要的合作。
“婉寧啊,看在咱們是同鄉的份兒上,你行行好,咱們繼續合作。我之前說的話不作數,咱們還是按照原來的價格收購,你看怎麼樣?”
孫廠長認為自己給出了很大的讓步,但徐婉寧卻依舊態度堅定地搖頭。
“孫廠長,這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了。張廠長,勞煩你跟人說一聲,讓人拿兩隻風乾兔過來。”
“沒問題。”
張廠長打了一通內線電話,很快,就有人將風乾兔拿來了。
徐婉寧將真空包裝的風乾兔放在孫廠長麵前,語氣平靜:“孫廠長,你可以先看看利民食品廠生產的風乾兔,再對比一下你們春花食品廠生產的。”
“這……”
孫廠長甚至沒有伸手去拿,隻是用眼睛對比了一下,就知道利民食品廠生產的風乾兔,要比春花食品廠生產的,足足大了一圈。
張廠長笑嗬嗬道:“我們的利民食品廠用的兔子,出欄至少得七斤半往上,但是售賣的價格卻和你們春花食品廠的一樣。孫廠長,雖然說咱們都是國有廠子,都是在為國家掙錢,但也是要從優選擇啊。”
孫廠長沉默不語。
把兔子養到七八斤再出欄,他們春花食品廠自問沒有那麼底氣。
畢竟,兔子晚出欄一天,就要消耗更多的草。
草不值錢,但是生長周期延長了,意味著成本增加了。
“老孫啊,說句實話,其實你們春花食品廠的風乾兔,運到京市來賣,並不合算,畢竟,除了固有成本外,還有運輸的費用。”
“你們春花食品廠的風乾兔產量也不高,完全可以在周邊省份售賣。反正,你們的包裝紙上也印有徐家鋪子的招牌,很多百姓認的可是這個商標,而不是生產廠家。隻要你們踏踏實實的做風乾兔,不走歧途,你的兔子,很快就能賣出去的。”
話已至此,孫廠長知道,這次=]的合作是沒有辦法繼續進行了。
但是張廠長的一席話,倒是讓他茅塞頓開。
雖然他不能和徐婉寧合作,但是他可以將風乾兔賣給周邊的人。
他的依賴心還是太強了,以為徐婉寧真的不跟他們合作了以後,整個人都慌亂了。
但是經過張廠長的點撥,他意識到,好像直接以春花食品廠的名義賣,賺的更多。
孫廠長的心裡突然湧起了無儘的澎湃,“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徐婉寧將人叫住,“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以讓張廠長帶著你在利民食品廠到處轉一轉,看看他們的生產線,說不定能給你點啟發,回去以後再對春花食品廠的生產線稍作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