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家其他四人,動作統一且整齊的縮了縮身體。
本以為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她才是真正恐怖的人。
要是剛才沒有聽她的話,估摸著這會兒挨打的人就變成他們自己了。
林安走得快回來的也快,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他就帶著兩個公安同誌來了。
一進門,林安就發現屋裡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漢子。
他生怕徐婉寧被欺負,緊張地問道:“你沒受傷吧?”
“那就是個紙老虎,欺負不了我。”
話畢,她對著公安同誌介紹情況。
“公安同誌,這一位女同誌名叫韓蕊,她是華清大學外一家精品店的老板,跟我也算是老熟人了。今天中午,李家夫婦在華清大學外的那條街上鬨事兒,韓蕊同誌在不清楚他們本性的情況下,見他們可憐,就將他們帶去了自己的精品店。”
“但是幾個小時後,韓蕊的父親找上我,說他女兒丟失了。我愛人是一名軍人,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程度後,我們倆在報公安的同時,根據已有的一些線索來救人,好在我們到的及時,找到並且營救了韓蕊同誌。”
徐婉寧又衝韓蕊說道:“韓蕊,你跟公安同誌說一下,這段時間你都經曆了什麼。你務必要保證,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不允許出現任何摻雜主觀情緒的話語,明白嗎?”
韓蕊用力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這才娓娓道來。
“就像徐同誌剛才說的那樣,我明明是出於好心,在知道他們倆昨天一晚上都在露宿街頭的情況下,動了惻隱之心,所以帶著他們去了我的精品店。我還給他們買了麵條當午飯吃。”
“我的精品店裡有很多精致好看的飾品,他們進去以後就兩眼放光,一直問我那些東西值不少錢吧?後來他們趁著我不防備,直接將我打暈了。我醒來的時候,人就在這裡了。”
也就是說,韓蕊根本記不得自己是怎麼來的,暈倒前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是在精品店裡,暈倒以後再睜開眼,就到了這個逼仄的房間裡,手被人用碎布頭綁住了,就連嘴裡都被塞上了一塊兒抹布。
“公安同誌,李家居住的地方距離華清大學路途遙遠,就算坐車少說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以李家老兩口的身體狀況,很難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將一個成年女同誌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回家。所以我合理懷疑,除了他們之外,聽過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你的懷疑成立。”公安同誌又問李家老兩口:“人家小同誌好心好意幫了你們,你們沒有感激之情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害人家?”
李母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我就是看她家條件那麼好,想弄點錢花。”
“不是這樣的!”韓蕊搶話:“我半昏半醒的時候,分明聽到你們一家人在商量著到底要把我賣給誰,其中提到了一個王麻子,還有陳瘸子。你們說陳瘸子給的錢要高二十塊錢,而且還是外地人,賣給他更靠譜一點!”
“哎呀,你聽錯了。你自己也說了,是你在半昏半醒的時候聽到的話,可能是彆人說的你給聽岔了,也可能是你把夢境和現實混為一談了,這都不作數的。”
“不管做不做數,你們一家人綁架了這位韓蕊是不爭的事實,你們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有什麼冤屈,到了公安局以後再說吧!”
任憑李家人如何鬨,這事兒都沒有轉圜的餘地。
公安也絲毫沒有要給他們遮掩的打算,直接給五個人都戴上了銀手鐲,一溜煙兒地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