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在材料市場開始有目標的選擇,首先看了板材,崔總跟材料商討價還價,看過三五家之後,板材定下來了合作商,然後又看了油漆塗料,討價還價後,後來也都敲定下來了。
玄淩分彆都記下了電話,再後來又轉了轉燈具,壁紙,基本上也就不早了,崔總開車路上,不時的給玄淩打氣。
雖然炫鈴內心還是有些怯場,但是好歹是崔總定下來材料商,這就已經解決了很大的問題,以後再把其他主材商敲定下來,那麼以後可能就好乾多了。
晚上開會的時候,當財務問到需要給玄淩多少備用金的時候,崔總開口詢問:“之前給孟姐多少?”
“三千!”財務男孩開口。
“炫鈴的保證金是無上限,在公司裡麵,除了玄淩能動資金以外,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不行。”崔總此話一出,在坐人員一陣唏噓。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先例,一時間大家對玄淩那是刮目相看,有人還偷偷議論玄淩是不是老板的親戚。
玄淩在內心裡也很感激崔總對自己的一片信任,雖然自己什麼都不會做,也不一定能做好,但是在崔總看來,即便是她什麼都不會做,崔總也也樂意去培養。
第二天,玄淩來公司的時候就沒有再見到昨天挨罵的那個設計師,後來聽人說昨天晚上回來收拾完東西就沒有再來了。
在玄淩的印象裡,崔總是一個和藹可親且英俊瀟灑的男人,但是大家一個個對他都十分的敬畏,通過昨天那件事,炫鈴意識到崔總還是有一定的威嚴的,他說話基本上就是聖旨,是命令,所有人沒有一個敢違背的。
接下來玄淩忙碌的時刻到了,各個工地開始上材料,她也開始在材料市場之間奔波了,有些不懂的材料,不會買的材料,她就讓徐曉帶著她去挑選。
這樣一來,她幾乎每天跟徐曉寸步不離了,兩個人關係也走近了很多。
每天材料商和監理的電話不斷,即便是在外麵她的手機都響個不停,她一邊走路一邊還要給材料商念著紙上的材料,材料的尺寸,花色,整個人忙的焦頭爛額。
徐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成了為她鞍前馬後的貼身秘書了,隻要有材料不懂不會買的時候,她就會叫上徐曉一起去。
在後麵的日子裡,玄淩將手機都打爆了,現在一個月剛過去十天,手機就開始欠費了。
工地的另一個監理,開始也有意識無意識的接近玄淩,尋思著跟她借點錢,那個人還一味地覺得玄淩跟老板之間有點什麼。
這個時候材料商也開始巴結炫鈴了,之前拿上材料她還得親自送到工地,自從接觸了材料商,他們也自願護送幫著她拉到工地。
其中有幾次,崔總找炫鈴,幾乎一個白天都見不到她的身影,打過好幾個電話,也沒能將玄淩叫回來,崔總有些著急了。
晚上開會的時候,崔總就這件事單獨還在會議上說了一段。
後來散會後,崔總又將玄淩叫到了陽台上,嚴厲叮囑玄淩不能總是跟徐曉在一起。
“他是工程監理,不能天天跟你在一起買材料,到時候工地出現問題了,怎麼辦?”崔總一臉嚴肅的看著玄淩。
“可是有些材料我不懂,怕買錯了,又怕價格貴了。”玄淩一臉委屈的看著崔總。
“不懂就問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再者說,我們不是已經定下了材料商了嗎?每天在辦公室打打電話就能解決了,乾嘛每天將自己弄得這麼忙碌?”對於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炫鈴,崔總真的是無法理解。
“您每天那麼忙,不能什麼事情都問您吧!我的電話都打爆了,話費都不知道交了多少了,每天在路上都需要一直給材料商報材料,我也不想那麼忙,但是工地上一直催材料,我也沒有辦法啊!”
玄淩一臉委屈的看著崔總,剛來的時候一天到晚什麼事情沒有,現在每天都要忙死了,關鍵自從乾上材料員之後,崔總對於她的表揚也少了。
公司裡其他人員看見她也刻意疏遠了距離,他們總覺得玄淩跟領導走的那麼近,如果哪一句不對了,興許就被炒了飯碗,所以大家對她刻意敬而遠之。
“我覺得就是監理在刻意為難你,孟姐在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忙,他們就是見不得你好。”崔總將責任推到了彆人的身上:“早就說過不讓你跟徐曉接觸,你就是不聽,天天跟他粘膩在一起,他能教會你什麼,都把你帶壞了,關鍵他不會給你傳輸好的思想,就尋思著怎麼將你拉下來。”
“徐曉人很好,他一直在幫助我,沒有他的幫助,我可能會出很多錯誤,倒是李監理有些不能理解,他一天到晚的問我借錢,我哪有錢借給他。”玄淩在崔總的麵前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