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聞言,麵沉如水。
“寒深……”
沈欣然的柔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剛過來好像聽到方池提到唐小姐。
唐星挽?
她跟寒深不是都已經離婚了麼。
寒深為何要找那個女人?
難不成……
想到一種可能,內心露出短暫慌亂。
身子一軟,如同風吹的蒲柳,朝著地上倒去。
傅寒深皺眉,快步走過去,拉住讓的手臂,將人打橫抱起。
“身體那麼虛弱,出來乾什麼?”
“我見你遲遲沒有回來,以為你走了,所以出來碰碰運氣,聽護士說看到你往這邊來了,我就……”她抓著男人手臂,睫毛微顫,“寒深,你在找什麼人嗎?”
傅寒深沒回答,將她送回病房。
“好好休息,周三我送你見神醫。”
沈欣然心中狂喜,“真的嗎?神醫找到了?她能治好我身上的毒嗎?”
“嗯,定金已收,她答應能治好你。”
……
唐星挽出了醫院,上了路邊的車。
陸靖道,“見鬼了嗎?”
想到傅寒深,她淡淡道,“差不多吧。”
被那個男人調查,比鬼還可怕。
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給挖出來。
陸靖遞給她一瓶水,唐星挽擰開喝了一口水。
“忘記問了,你前夫的白月光到底中了什麼毒?”
“鉤魂。”
“……這不就是你研製的嗎?”
“嗯。”
“有人拿你研製的毒給沈欣然下毒?這不是專程你送錢來了?”陸靖來了興趣,“所以我能能問問,是哪位好心的財神爺嗎?”
“祁晏之。”
“那個瘋子?”
陸靖大吃一驚,“他為什麼這樣做?”
“問題太多,開車。”
好幾年沒手術了,保持一個姿勢站幾個小時,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
陸靖開車,她雙手環胸,靠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砰——”
車子慣性往前偏移,劇烈顛簸,好在陸靖反應快,及時踩死刹車穩穩停下。
唐星挽犀利的星眸陡然睜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