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南回到包廂,指了指隔壁,“謝嶼,你剛進的是左邊的包廂嗎?”
“對啊,右邊是堵牆,我總不能穿牆吧!”
“你知道隔壁的女人她誰嗎?”
“我的意中人!”
“……”
這小子真敢說。
厲城南偷偷瞄了眼傅寒深的臉色,冷漠的仿佛無人之境。
“咳,你剛沒問?“
“問了。”
“你如何問的,說說看。”
“我問她是不是寒深的前妻,她說不認識寒深!”
謝嶼聳聳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難道他家老頭當寶貝。
酒入喉,滋味無窮。
包廂內的溫度,明顯的冷下來,如三春料峭。
謝嶼喝完酒,“這都快奔夏了,怎麼感覺這鬼天氣還那麼冷。”
厲城南覺得這小子出國幾年,還沒學會察言觀色,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蹦躂。
好心的湊到他耳邊提醒,聽到他的話,正在倒酒的謝嶼手猛地一抖。
猛地抬眸,“那是你前妻?”
傅寒深唇角微繃,點燃一支煙,抽了口,“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就這樣的你都舍得離婚?“謝嶼一言難儘。
他一時還是有點難以接受,好不容易看到個對他胃口的女人,忽然就變成好兄弟的前妻!!
那他之前在寒深麵前說的那些,豈不都是笑話。
他有點納悶,“你怎麼不跟說啊?還有你前妻都有男朋友了,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