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冷沒有發表看法,無心又道:“其實像她一樣的女人有很多吧?我沒有遇到過,但我在裡麵看過,我相信源於生活,一定有人有著這樣的經曆。可是我不明白,遭遇背叛和家暴,為什麼不肯離婚?還要委曲求全的過著?不累嗎?”
原以為,從曉月婆婆和老公身上會有突破,但其實她任務中最大的阻礙,是曉月。
“累,但是你看她不是樂在其中嗎?”崖冷這才出聲,說出的話卻令無心微微驚訝。
“我怎麼感覺不到她樂在其中?”無心皺緊了眉頭,曉月頂多就是不甘心,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以及對她老公還有感情,所以才苦苦的支撐著,但樂在其中不至於吧?
崖冷眉梢微挑,“你們女人不應該最懂女人?”
無心聳聳肩,“我不懂啊,我一點都不理解曉月的想法,也不覺得她樂在其中啊!”
崖冷不再言語,無心追著他問,也沒從他口中聽到一句話。
夜涼如水,繁星當空,這一夜格外安靜。
一連幾天,曉月都沒有再聯係無心。
無心閒的發慌,整天宅在家裡看肥皂劇,崖冷也不愛出門,除非無心出門,不然他就是雕塑一般的在客廳沙發坐著,什麼也不乾。
無心為此吐槽了他好幾次,但他都隻是聽著,既不反駁也不說話,搞得無心很是鬱悶,索性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