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覺得奇怪,在他跟前蹲下,摸著他的腦袋問,“短腿啊,你想出門去嗎?”
短腿坐了下來,嘴裡嗚咽了兩聲。
他是想出門去吧?
無心也聽不懂狗語,隻能根據直覺判斷,“短腿啊,外麵下雨呢!現在都十一點了,晚上外麵有壞人,咱們明天再出去好不好?”
短腿仍然嗚咽,又站了起來,用爪子撓起了門,然後回頭看了無心一眼,又繼續撓門。
以前,短腿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今晚怎麼這麼奇怪?
是不是白天看到曉月挨打了,所以擔心曉月的情況?
無心試著安撫他,摸著他的腦袋道:“短腿啊,現在很晚了,你家主人已經休息了,咱們明天去看她好不好?”
短腿卻不再理會她了,不停的用爪子撓著門。
無心拿他沒有辦法,隻能任由著他。
撓門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了早上。
無心晚上也沒有睡好,一早就起來了。
起來的時候,短腿還在大門那裡,聲音已經嘶啞了,卻還沒有放棄撓門。
無心很是頭疼,不過如果不是有什麼事情,短腿也不會這樣反常。
這個時間,曉月應該已經醒了,於是無心打電話給曉月,準備問一問。
但是接電話的,卻是曉月的老公。
他一接電話,就凶神惡煞的罵了一通,然後說了一句曉月死了,讓她彆再打電話過去了。
無心皺緊了眉,再次打了過去,這次卻無人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