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2 / 2)

沒想到以往表麵穿著軍裝,高冷禁欲的任誘私底下竟然穿著這種貼身衣物......

沈尉煙勾了勾鏈子,有些不舒服,煩躁地又套上了內衣。

內衣也是薄得要死,就兩片布料連接著幾根帶子。

她又套上了對方的襯衣。

對方的襯衣對於她來說有些大了,下擺遮住了腿根,穿上去之後仿佛呼吸間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白玉蘭香味。

她十分不滿,又紅著臉地套上了軍褲。

任誘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看了,竟然在她穿上褲子的一瞬間就轉過了身來,甚至蹲下身給她挽褲腿。

對方此時早已經整裝待發,一頭長發高高束起,一身深色軍裝英姿颯爽,穿著皮靴,帶著白手套。

沈尉煙看著她蹲下時露出的一節雪白後頸,又想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腺體,恨不得此刻狠狠咬上去。

她磨了磨牙,卻沒想到任誘已經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腳,甚至熟練地幫她穿著襪子。

沈尉煙:“!!!”

“你.......”

她腳心很癢,或者說,被對方的手碰到的地方都很癢......

這具身體不自覺地就臉紅了,腳尖都在發顫,把她氣了個夠嗆。

然而任誘已經幫她穿好了鞋子,還迅速走進浴室幫她倒好了水,邊朝她道:“快去洗漱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水電都已經停了......”

任誘又看向窗外。

不知什麼時候起了大風,猛烈的風撞到窗戶上嗚嗚作響。

她忽然福至心靈,連忙呼喚腦海裡的係統,問道:“你那裡有沒有滑翔傘?”

【有是有,就是很貴.....】係統很心虛。

她便故作嚴肅地道:“不能賒?”

【能能能!】係統為了不失去她,連忙給她賒了一套滑翔傘。

而就在這十幾秒的時間裡,沈尉煙已經下了床,去到浴室洗漱了。

任誘等她出來,已經將滑翔傘裝進了另一個包裡,順便還遞了一隻營養劑給她,邊笑道:“快喝,喝了我們立刻走。”

沈尉煙眨眨眼,立刻搶走了營養劑。

她現在煩死她了,就想著等會兒兩人一起出去了,讓那些喪屍咬死對方最好。

然而兩人出發後,她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麼荒謬。

任誘拿著那把大砍刀,如入無人之境似的,一旦有喪屍撲上來,不是被她踹開,就是被她砍西瓜一般砍成了兩半。

一時之間血液飛濺,染紅了她的軍裝。

然而她卻至始至終將她護在懷裡,半分血漬都沒讓她染上。

沈尉煙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那顆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著。

她皺著眉,很煩躁。

但女人的手很燙,將她的手包裹其中,一直不曾放開,有時候還摟著她的腰肢,將她護在懷裡。

外界的血腥仿佛都和她沒有半分關係,隻染紅了女人的白手套,染紅了女人的軍裝。

喪屍一波接著一波地衝上來,任誘艱難地帶著她移動,滾燙的呼吸急促至極,有時噴灑在她頸部,瞬間燙紅了整片肌膚。

沈尉煙越發煩躁,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腺體竟無意識發脹起來,後背緊貼著對方柔軟的身軀。

有時候走不動了,還幾乎是對方摟著她的腰,拖著她走的。

整個學校已經停水停電。

樓梯走到一半,她開始喘息,實在是爬不動了,女人竟又蹲下身,一把將她背了起來,順便一個轉身,用大砍刀砍爛了某個喪屍的頭顱。

鮮血在樓道裡四濺開來。

沈尉煙無意識地收緊了胳膊,一雙手緊緊攀著對方的脖頸,雙腿也夾住了對方的腰肢,被對方拖著臀,拚命往樓上爬。

兩人的身軀緊貼著,隨著奔跑間的顛簸,她的身子一次次地撞到對方的背上,呼吸間能嗅到對方濃鬱的omega信息素香味。

在耗用精神力的同時,女人的信息素也在往外擴散,後頸浮現出細細密密的水珠,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沈尉煙的臉就湊在她後頸處,隨著身子的顛簸,下方的冰絲布料竟然漸漸地潤了。

那股濃鬱的白玉蘭香味像勾子一樣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後頸腫脹起來,緩緩流出透明溶液,流入領口中。

那一刻,她就像失了智一樣,緩緩地湊了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過了女人的腺體。

甜膩的信息素被卷到唇中,刺激著味蕾,仿佛從舌尖躥起電流。

下方止不住地淌出一股透明溶液,浸透了冰絲布料。

她瞬間清醒了,整張臉燙紅,氣得恨不得咬死自己,也咬死對方。

她是不是瘋了!

不對,都是因為對方標記了自己,自己才會這樣的......

被標記過後,alpha本身就是會控製不住自己。

而這時,任誘早已滿頭是汗,一隻手緊緊地托著對方的臀,啞聲朝她道:“小花,彆這樣,你要是想的話,我們以後再說......”

她整張臉透著紅,忘不了少女那軟舌舔過後頸的感覺,舔過的一瞬間,身上泛起一陣酥麻。

雖然心裡也想,但現在真不是時候......

沈尉煙聽到她這話,氣炸了。

誰想要了?!

也就是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任誘在帶著她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走。

什麼意思?

怎麼把她往樓上帶?

在她反應過來的一瞬間,任誘就已經差不多抵達了最高層。

她喘著氣地推開了頂樓的大門,一隻手上緊緊握著砍刀,防止有喪屍忽然躥出。

好在,頂樓沒有喪屍。

意識到的一瞬間,她連忙衝了上去,隨後猛地鎖上了大門,倒在地上喘氣。

實際上她背著人爬了二十幾層都不累,畢竟她的體能和精神力都是頂級的。

可就是沈尉煙舔的那一下折磨得她夠嗆,讓她心神蕩漾。

腦海裡控製不住地浮現出前一晚的畫麵。

少女柔軟的身子,急促的呼吸,水蛇一般,和她唇舌交纏,攪動著彼此的舌尖,吮吸著彼此的唇……

記憶回籠,她連忙回過神,轉身問和她一起倒在地上的沈尉煙:“有沒有事?摔疼了沒有?”

“沒有......”

沈尉煙雖然氣,但表麵上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甚至臉頰潮紅,滿眼羞澀。

任誘沒忍住,低頭猛啄了一下她的唇,接著紅著臉地站起身,又扶她起來,邊道:“我們快下去吧。”

沈尉煙:“!!!”

她差點沒罵出口,牙都被對方磕到了,剛剛兩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也磕到了她的牙。

任誘倒是沒注意到,但她可疼了。

她趁對方不注意,瞪了對方一眼,又狠狠地擦了擦嘴唇,這才眼淚汪汪地問:“怎麼下去啊?”

“跳下去。”任誘一本正經。

沈尉煙卻驚到了:“!!!”

跳下去?!

這可是頂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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