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緊張的氛圍裡,飛機們已經成功駛離原來的航線。
沒過多久,極速墜落的飛船便瞬間發生了爆炸,劇烈的火花在空中盛開,映著天邊的紅霞,如同一場聲勢浩大的煙花秀,美輪美奐。
可隻有那些軍人們明白死裡逃生的無力感。
二十分鐘後,飛機們井井有序地落地,花費了很久的時間,但總算無一人受傷。
任誘迅速帶著救援成功的軍人們回了基地。
那些人猛一進入基地,竟產生了一種恍如昨日的驚豔感。
基地裡高樓聳立,但和以往的賽博都市不一樣的是,處處充滿了綠色元素。
周圍都是他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老人小孩的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向往,家家戶戶張貼著福字,掛著彩燈,完全不像是在末世中生存。
對了,今天是年三十。
將士們的心中有著數不儘的酸澀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翹首以盼的家人。
有些人的家人死在了末世中,可有些人的家人還活著。
活著的人隻能帶著死去人的期盼而繼續走下去,起碼她們還有希望
在基地首領的演講中,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
安頓好軍人們後,任父任母也了解了如今的局勢。
沈尉煙已經研究出了喪屍疫苗,喪屍能夠和人類共存,假以時日,人們能夠重塑家園,又或者說,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望著廚房裡熱騰騰的餃子,任父任母忍不住紅了眼眶。
客廳裡擺了滿桌的好菜,點綴著蔥薑蒜的紅燒魚,香辣味十足的茄子,新鮮水嫩的青菜,西紅柿切片灑糖,燉的香軟的香菇雞
基地裡有個大型農場,養了各種家禽,還有蔬菜大棚,養著魚的魚塘。
任誘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任父任母看得目瞪口呆,一個菜也不認識,紮著羊角辮的奶娃娃便蹦蹦跳跳地一個個給他們介紹,那像小大人似的模樣將兩個大人逗得忍俊不禁。
任誘含著笑,沈尉煙反而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被她瞬間攬住腰,拽到了廚房幫忙。
“我連菜都不會切”沈尉煙生怕在長輩麵前丟臉,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想學做饅頭結果被對方掐著腰在廚房裡親吻的事。
那時她身上隻穿了個圍裙,趴在案板前被女人困在懷裡。
“穿成這樣,你真的想學?”
圍裙領口很大,女人壞心眼地抓著她的腰讓她整個上半身幾乎貼近案板,那纖長的指尖按著領口墜出的白麵饅頭,讓饅頭在案板上磨著,裹滿了案板上的白麵,還笑道:“要不要學學我這種指法。”
“嗯要學”她掐著嗓音,故意讓饅頭往對方手上蹭,隨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肆意揉著案板上的白麵團,捏成各種形狀給她做示範。
“啊啊喂~你彆把麵團揉散了”她裝作嬌嗔,紅著臉回頭咬她,卻反而被她咬住唇不斷親吻。
濕軟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幾乎換不了氣,嘴角全是滑落的銀絲,到後來,她故意用足跟往後蹭對方的腿。
任誘了解她的意思,連忙催生出最柔軟的藤蔓,翠綠的藤蔓足有手腕粗,先是細細的一根,等到鑽到合適的地方後才漸漸長大。
藤蔓快速上下搖擺,有大量透明溶液從藤蔓上滑落,滴落地板。
那時她嘗到了甜頭,如同浸泡在溫泉水裡,舒服得咬著牙不肯出聲,最後卻在廚房學了一個小時的揉麵團,饅頭被揉得發脹,廚房地板上泄了好幾次洪水。
想到這,她耳根紅透了,連忙想逃出廚房。
她不敢直視兩個長輩,沒想到任誘卻摟著她朝長輩們坦白關係:“我們結婚了,爸媽,季季是我們的孩子。”
對於她們的關係,任父任母似乎早就有所預料,隻是拽著沈尉煙的手朝她道:“孩子你受苦了”
“她這性子,也不知你能不能忍得了”
任誘:“”
這番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但沈尉煙心裡妥帖極了,她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家庭氛圍,笑著應了。
隨後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了團圓飯。
飯後沒多久任誘便拽著沈尉煙進了房間,邊朝父母道:“爸媽,我們進去說說話。”
“好,我們去到處逛一逛。”
年三十的夜晚處處張燈結彩,基地的街上熱鬨極了,再加上小孩鬨騰著,任父任母早就等不及想出去看看了。
等到她們都出去了,兩人也回到了房間裡,任誘才嚴肅了起來,朝沈尉煙道:“衣服脫了。”
沈尉煙:“”
“你,你急什麼”她紅了臉,彆彆扭扭,卻往床邊走,邊道:“爸媽才剛出去呢,萬一折返怎麼辦?”
“想什麼呢。”任誘等得不耐煩了,迅速走上前一把拽下了她的領口,動作極為粗魯。
好幾顆扣子被崩掉,領口一路扯到肩下,露出一大塊雪白的脊背,肩胛骨精致單薄,後背卻有大麵積的淤青。
任誘當即黑了臉。
沈尉煙反而不敢做聲了,好半響心虛地說不出話來。
任誘便氣道:“每天高強度運動,身體早不像之前一樣,被改造好了?”
沈尉煙:“”
“我那是”她想反駁,卻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對方猛地打橫抱起,順手扔在了床上。
“喂你,彆這麼粗魯!”她想翻身,又被對方按住腰,整個襯衣被扯下來,終於露出那大片淤青真正的麵容。
足有兩個手掌大,放在她雪白的背部,太過觸目驚心。
任誘皺著眉,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罵,最後隻能絮絮叨叨:“都說了你不要跟我下來,你看看”
“平時破個皮都要喊半天的人,這次怎麼不喊疼了?”
“我看你還要再多改造改造”
她一邊開口,一邊又從抽屜裡拿出活瘀化血的藥油,一股腦地倒在她後背,清亮的藥油從她肩胛骨滑落,泛著水光,落至腰窩。
任誘的手放上去,漸漸將藥油揉開。
淤青上的疼痛感瞬間蔓延到全身,沈尉煙咬著枕頭,疼得淚花在眼裡打轉,喊道:“你輕點!”
“我破皮是疼啊,但是我忍不住,還是想要,我叫那是情.趣,你懂不懂?”
“懂懂懂。”任誘忽然被她疼得後背發顫的樣子逗笑,又放輕了力道將藥油揉開,語氣也放柔了:“下次還敢不敢做那麼危險的事了?”
“你敢,憑什麼我不敢?”沈尉煙聽到她的笑聲,忍不住生氣,又皺起眉,將腿打開,踹了她一下示意道:“你惹的,順便給我解決一下~”
她語氣裡帶著嗔意,臉頰都緋紅了。
任誘當然明白她的意思,視線下移看到她故意不斷晃的地方,和那雙不停在被子上磨蹭的腿,目光不由變沉。
那雙腿又白又細,常常搭在她腰間,或搭在她肩上晃悠,而且鎖她鎖得很緊,不願意放開。
她挪開視線,手不斷將藥油揉開,又笑道:“腿上也傷到了?”
“嗯~”沈尉煙趴在被子上,清涼的藥油漸漸布滿整個背部,被揉進肌理,淤青上的疼痛感漸漸散去,隻剩了火辣辣的灼燒感。
她偏頭看向女人,又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故意將對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朝對方裝可憐道:“不止後背,還有前麵也傷到了,還有腿,還有那個口子也開了,我想吃”
她點到為止,微微泛著紫色的瞳仁被淚水浸沒,顯得淚眼朦朧,白色的羽睫沾了濕意,又咬著唇,一頭白發散在被子上,襯得肌膚越發雪白,眼裡滿是媚意。
任誘笑了笑,湊上去親她臉頰,又如了她的意,將她的衣服都扔到了地板上。
沈尉煙全身都接觸到空氣,卻隻覺得淤青又疼了起來,後頸的腺體微微鼓起,一縷縷清亮的信息素滑落後背,和藥油混合,散發出濃鬱的香味。
任誘釋放出Alpha信息素,進攻型的信息素和她的身體一樣,慢慢將Omega籠罩,也慢慢趴在了她身上,一隻手不斷將藥油揉開,替她緩解淤青的疼痛,卻漸漸又將藥油揉到前麵,似乎想揉開前麵的淤青。
而她一隻乾淨的手迅速來到了漏水的模具前,指尖慢慢探進,開始來來回回檢查哪裡有漏水的地方,卻不想,壞的地方沒檢查出來,倒是水越漏越多。
那透明溶液悉數浸透被子,沈尉煙卻被藥油折磨死了,清亮的藥油逐漸布滿全身,腰背,玉峰,腿,溢滿了光澤,藥油被揉進肌理,帶著火辣辣的灼燒感,似乎是淤青的疼痛感蔓延開來,疼得她不斷發出聲音。
“啊啊,傷口好疼”
“是嗎?”任誘笑著親她,指尖越來越快,仿佛想迅速找到模具壞的地方,不斷來回尋找著,可接著,不到五分鐘,似乎就有大量茶水瞬間傾倒在被子上。
沈尉煙咬著被子,胸廓劇烈起伏,似乎病入膏肓,又似乎被一道道雷電擊打,雙腳不斷蹭著被褥,‘痛苦不堪’。
“嗚誰像你似的,上藥上得這麼粗魯,皮都要磨掉了!”她抱怨著。
任誘隻能安慰她,親吻著她的臉頰,又吻住她的唇,兩道濕軟的舌尖迅速纏在一起,舌麵彼此磨蹭,不斷攪動著彼此的舌,吮吸著彼此的唇瓣,耳邊不斷回響著吮吸吞咽聲。
沒過多久,任誘的吻從耳畔到後頸,迅速標記了她的腺體,Alpha的虎牙刺到腺體中,將信息素注入Omega的身體,兩種信息素彙合,在血液中沸騰,像火舌吞噬著身體,兩人就在這火焰中尋找著‘冰塊’磨蹭,企圖減緩灼燒感。
沈尉煙死死攥緊枕頭,滿頭大汗,呼出的熱氣像煙霧,霧氣繚繞又如同夢境。
夢境中,Alpha的手指纖長,而叢林深處似乎藏著一條巨蟒,巨蟒咬住她,不斷吞入她。
Alpha甚至能感受到巨蟒口腔壁間的吸附感,她迅速戳刺,像一柄利劍,一次次刺入巨蟒喉嚨,讓其合不攏嘴,蛇的黏液不斷從她手上滑落。
沈尉煙渾身顫抖,夢境破碎,將她拉入現實,現實裡,她‘痛苦不堪’,‘傷口疼的要命’,不斷發出聲音。
在新年的最後一秒,兩人渾身緊繃,如同兩盆溫熱的溶液瞬間澆到一起,浸透喜被,洗掉了過去的一切憂愁,迎接著新年的到來。
兩人交頸相依,黑發與白發交纏,任誘舔著Omega後頸的信息素,又輕輕吻上去,啄吻著沈尉煙的唇,朝她笑道:“新年快樂~”
沈尉煙的眼睛裡一片迷茫,似乎還在放空,兩人渾身是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將臉埋進了被子裡。
“新年快樂~”
她又猛地抬起頭,眼尾泛紅,羞怯地湊上來主動親了她的唇,重複道:“新年快樂。”
“本事見長~”沈尉煙紅著臉誇她,誇她更會做了。
任誘便笑:“才十二點呢,再體會體會?”
“我不要。”雖是這樣說著,但沈尉煙卻更加彆開了雙腿,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趴得更方便了。
任誘覺得好笑,將手拿出,順便從空間拿出致孕器,長長的試管,能夠將溶液注入受孕者體內。
沈尉煙見了驚慌:“你!”
“放心,我吃了絕種藥,不會再讓你受苦了。”任誘打斷她的話,她知道生孩子有多痛。
沈尉煙經曆的一切已經夠痛了,她不會再讓她難受
邊想著,她吻了上去,眸子裡滿是情意。
沈尉煙眼裡含著淚,被她翻過身來,兩人麵對麵,緊緊擁抱在一起。
唇舌交纏間滾燙的氣息彼此交纏,兩人的目光交彙,似乎跨越了一切,含著笑意,含著幸福。
如今,她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兩端放入致孕器,卻不是渴望著新生命,隻是單純的,她們想要彼此交融,想要兩種溶液,兩種信息素徹底彙合在一起,她們極致的,瘋狂地想要結合心意。
這是融入骨髓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久等了,這段時間太忙,下一本《失憶後瘋美影後聽見我心聲》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