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之三
周生又用力敲了幾下門,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周生心中暗自思忖:
“真是奇了怪了,這大晚上的,家裡人都去哪兒了呢?”
正當他準備翻牆進去時,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
試著縱身一躍,竟然輕而易舉地越過了圍牆。
周生接連翻過幾道圍牆後,終於來到了臥室門前。
透過門縫,他看到屋內燈火通明,妻子似乎還沒有入睡,此刻正與一名仆人親密地說著話。
周生心中湧起一股疑惑,他緊貼著窗戶,朝裡張望,眼前的景象讓他怒火中燒。
隻見妻子和那名仆人正在一起喝酒,兩人的舉止顯得格外親昵。
周生氣得渾身發抖,他恨不得立刻衝進房間,將這對狗男女當場捉住。
但轉念一想,自己孤身一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若是貿然衝進去,說不定會吃虧。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悄悄退出院子,朝著成生家飛奔而去。
成生聽完周生的講述,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他的請求,表示願意一同前往。
兩人腳步匆匆,徑直向周生家的內室走去。
一路上周生的心情愈發沉重,而成生則不斷安慰他要冷靜行事。
周生舉起石槌砸門,裡麵的人非常慌張,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但裡麵的人把門關得更緊了。
成生用劍劈門,嘩啦一聲門就被劈開了。
周生衝進去仆人從門裡衝出來逃跑。
成生站在門外用劍砍斷了他的胳膊。
周生抓住妻子拷問她才承認在周某被捕時就和仆人私通了。
周生拿劍砍下了她的頭,把她的腸子掛在庭院裡的樹上。
然後跟著成生出來尋路返回……
周生猛地驚醒,發現自己還躺在臥榻上,他驚恐地說:
“奇怪的夢啊,真讓人害怕!”
成生笑著說:
“你以為夢是真實的,而真實的卻當成了夢。”
周生驚愕地詢問原因。
成生二拔出劍來給他看劍上還沾著血跡。
周生驚愕欲絕懷疑成生是在欺騙他。
成生知道他的心思,於是催促他上路,送他回家。
他們來到周生家的門外,成生說:
“那天晚上我在等你,難道不是這裡嗎?”
“我討厭看見醜惡的東西,就在這裡等你。”
“如果過了晡時,你還不回來我就自己走了。”
周生回到家門口隻見門戶冷落似乎沒有人居住。
他回到弟弟家,弟弟看見哥哥回來雙淚直流說:
“哥哥你走後強盜夜裡殺了嫂子剖腹取腸手段殘酷令人痛心啊!到現在官府還沒有抓到凶手。”
周生如夢初醒,於是把實情告訴了弟弟,並告誡他不要追究這件事。
弟弟驚愕了很長時間。
周生詢問兒子的情況弟弟就讓老婦人把兒子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