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成見蘇譽對此一點都不介意,他也就放下心來了。
也許不是所有人的追求都一樣的。
好像自認識蘇譽以來,他一直就沒什麼功利心。
讀書雖然刻苦,但卻不像他這樣,好像蘇譽對於成績一直都挺看得開的。
也許就是這樣豁達的性子,才讓蘇譽一直保持著好成績。
彭天成說道:“明日朝廷授官後,我便得準備這幾日出發回鄉探親祭祖的事情了。”
“可惜你們的婚禮,我沒辦法參加,回去也無法與其他同窗們吹噓。”
說到這個,倒是有點遺憾。
蘇譽先前有辦過成親的儀式,但彭天成離得太遠,那時候也不熟悉,所以沒去過。
但如今皇帝賜婚,禮部張羅,他這個婚禮絕對會辦得風風光光的。
等回去之後,汪遠峰他們肯定是要問的。
可惜作為同窗的代表,彭天成卻沒辦法親眼留下吃喜酒,親眼看看這盛況。
“而且......”
彭天成有些不舍。
“我大概是要外派了,往後幾年,估計都見不到你們了。”
彭天成雖然高中進士,但他成績排得比較後。
而且他沒有拜老師,也沒有任何後台。
要進翰林院,基本是沒什麼戲的。
大概率是外派到地方去做官,曆練幾年。
所以這一去,估計他得好多年都不能見到蘇譽了。
蘇譽寬慰道:“說不定朝廷給你指派的地方,離我們家鄉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遠呢?”
確實有這種可能,但不多。
但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彭天成也笑了笑,回說:“希望如此。”
......
送走了同窗,蘇譽這才往自家裡回。
如他所想。
顧長樂已經先他一步回到,正在房中等著。
蘇譽沒急著回房。
先去洗漱了一番,這才帶著一身水汽推開房門。
脫下繁瑣的宮裝,顧長樂換回了一身輕便卻用料看起來便極為華貴的衣裳。
斜倚在榻上,頭發披散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懶洋洋的。
看到蘇譽回來,顧長樂對著他淺淺一笑。
“夫君你回來了?”
蘇譽看見她身上衣裳的料子,微微挑眉。
這是不裝了?
“嗯,回來了。”
蘇譽走到她身邊,並沒有坐下,而是站著。
顧長樂疑惑地看著他:“?”
蘇譽說道:“聽聞駙馬要上公主的床,須得由內官稟告公主,得到公主的同意方可......”
“可憐我一個狀元郎,日後隻能躲在公主府中,成為長樂公主的玩物。”
話沒說完,顧長樂便伸出一隻手,直接把蘇譽拉到自己身上壓著。
“夫君說的什麼話?我的床,你自是隨時都能上的。”
說著,伸出手指,從蘇譽的喉結輕輕往下劃動。
“先前說過,科舉後要告訴夫君一件事。”
“想必夫君如今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
“夫君連中三元,卻得自斷仕途,夫君說過要我補償。”
“那麼,不知道夫君現在有何吩咐?”
蘇譽由著她那隻手越來越往下,輕笑一聲。
“哦?什麼吩咐都可以?”
顧長樂毫不猶豫地回:“自然。”
“說到玩物,你這個狀元郎當然不會是我的玩物。”
“相反,本公主倒是可以讓你玩兒......”
夫妻兩在一起這麼久,什麼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