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這方圓十幾裡的地方,都會變成他們的。
這樣爭地盤的手法,真黑啊!
這可比他們直接去打張典史更出氣啊!
吳副將當即高興地咧嘴,便是要親自帶人去。
“我這便帶人去跟著,儘量把地方圈大一些。”
“最好再圈一些田地進來,分給這群人耕種。”
“日後糧食自給自足,也不用咱們專門從軍餉裡支出來。”
一群人剛剛還對蘇譽慫而氣得不行,轉眼間又對他佩服不已。
一行人從營帳出來時,都對蘇譽這想法讚不絕口。
至於這附近原本有的村民,也不用擔心。
他們不會動原本有的東西,還可能會順帶連他們的生活都改善。
......
等繞過了山腳,確認後麵沒有東南的人之後。
坐在馬車上的張典史,便迫不及待地把簾子放下,拿起方才蘇譽給他帶回去給知縣的禮物。
自己走這一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就方才給他們吃的那些點心都這般精美,可想而知這淮南王府出手有多大方。
就這木匣子,都能值不少錢呢。
期待地打開木匣子,張典史原本都變成銅錢形狀的眼珠子好像要從眼裡掉下來一般。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木匣子裡放的兩根枯枝和墊在下麵的乾稻草。
“什麼東西?”
這駙馬爺讓他帶回去給縣尊的,就是兩根破樹枝?
想想這些貴人們出手不凡,說不定這兩根樹枝另有乾坤。
張典史便小心地拿起其中一根樹枝看了起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樹枝……
就是很常見的樹枝,沒有任何特彆之處。
而且斷口處還新鮮著,能看得出是彆人現掰放進來的。
另一根也是一樣。
張典史不信邪,把木匣子裡麵的乾稻草都拿了出來,在裡麵翻找了一番。
什麼都沒有……
張典史不信自己被人耍了,但現實告訴他就是這樣。
那駙馬爺原來不是腦子讀書讀傻了,他是把自己當猴耍呢!
張典史氣得把這些東西隨意塞進去,想著這就拿回去給縣尊看。
屆時讓縣尊大人趕緊向西南總兵那邊去信,讓西南總兵來把這群人趕走!
那丟的東西,他們也彆想找回了!
張典史正氣呼呼地,在心裡把蘇譽咒罵了一遍。
突然。
馬車停了下來,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做什麼突然停下來?”
張典史正氣著,直接掀開簾子就要罵。
卻看到方才那群軍士們都騎在高頭大馬上,把他的馬車和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吳副將抱拳說道:“駙馬爺說他有一樣重要的東西,恐被下人不小心放到了送給貢城縣尊的禮物中。”
“我等奉命前來尋找,還張典史尚未回到。”
“重要的東西放到了裡麵?”
提起這個,張典史就覺得滿肚子火。
他冷笑地指著一旁的木匣子:“吳副將說的可是這個?”
“我看這禮物駙馬爺不想送乾脆也彆送了,你們直接拿回去吧。”
麵對張典史的怒火,吳副將仍然笑嘻嘻的。
“張典史莫惱,待我先看看。”
說完,直接下馬,讓張典史把木匣子打開給他看看。
張典史直接把這木匣子打開,展示給他們看。
“我倒是欣賞不出,駙馬爺送的這兩根枯樹枝有何特彆之處。”
“我們縣尊大人恐怕也沒這個眼光欣賞,你們拿回去吧。”
張典史嘲諷地說完,卻看到吳副將眼神不太對。
他一直盯著木匣子,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隻有這些東西?”
吳副將一拍大腿,“不好!那東西該丟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