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西域諸國使節卻眼前一亮,紛紛向程咬金問道:“國公爺,您說的可是真的?”
看他們的神色。
竟然把這事當真了……
大儒們都驚呆了,對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產生了濃重的自我懷疑。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忽然,蒙舍詔使節走了出來。
“薩瓦迪卡…”
他雙手合十行禮,包裹著頭巾下的黝黑的臉龐,露出不服的表情:“國公爺,為何隻問西域諸國?”
“我南詔女子,也生的美貌動人,難道入不了國公的法眼嗎?”
他這麼一說。
身邊的流鬼國使臣不乾了。
“國公,莫要上當!”
身著熊皮的高大使節,大聲說道:“南洋女子,又黑又瘦,還是我流鬼國女子,身寬體胖,膚白貌美!”
……
一時間。
藩屬國們吵得不可開交。
“呔!都彆吵了!”
程咬金一聲炸吼,瞪著牛眼高叫一聲:“我老程都要了!酒宴之後,將人送過來吧!”
文武大臣登時目瞪口呆。
李世民的臉皮子微微抖動。
旁邊,身子骨逐漸恢複的秦瓊,瞥了程咬金一眼:“老程,你要這麼多美人,就不怕夫人吃醋?”
程咬金狂笑道:“哈哈!你當我是老房嗎?”
不遠處。
房玄齡臉色刷的沉了下來。
女眷中,誥命夫人盧氏,也不悅的望向程咬金,身上的鬥氣若隱若現。
感受到盧氏的壓力。
程咬金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房玄齡他不怕,可盧氏是敢於吃醋女中豪傑,還和他老婆崔氏是好閨蜜。
如果為此找上門來,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程咬金趕緊將功補過,大度的擺了擺手:
“我的意思是,將美人都給房贏那小子送去,就算是俺作為長輩,給他的新年禮了。”
原來是給二郎的……
盧氏神色稍緩。
秦瓊微笑著點頭:“善!”
然而,皇子皇女中,高陽公主李漱,卻氣的柳眉倒豎,怒視程咬金。
此時。
蒙舍詔使臣適時的問道:“陛下,這美酒是從何處得來?上次臣來大唐,還未見過如此烈酒。”
“嗬嗬!此乃朕的駙馬進獻。”
李世民撫須笑道:“我兒房遺愛,已將此酒配方獻出,被朕封為宮廷禦酒,號‘夢回貞觀’。”
蒙舍詔人一臉懵逼。
扳著手指頭倒騰半天,諾諾問道:“天可汗,房遺愛既然是駙馬,為何又成了您的兒子?”
這就涉及文化差異了。
程咬金在台下高聲笑道:“兀那小子,你沒聽說過嗎?一個女婿半個兒。”
“啊?原來如此。”
使臣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世民感慨道:“吾等再此歡慶元日,朕的駙馬,卻還在外麵為大唐拚搏效力,忠孝有加!”
說著,他端起酒杯道:“朕提議,為了朕的好駙馬,滿飲此杯。”
“為大唐駙馬賀!”
眾使臣趕忙齊聲表態。
放下酒杯後,眾使臣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叫房遺愛的駙馬,還真是深的聖眷。
於是有人順著話頭問:
“敢問陛下,那位令人尊敬的大唐駙馬,在外所為何事?竟連大朝會都未能趕來?”
李世民當然不能說。
房贏在忙著肅清官場。
於是沉聲說道:“我大唐諸道爆發虜瘡,駙馬身負皇命,被朕派去對付瘟疫了。”
此言一出。
眾使節差點原地跳起來。
“什麼?大唐有了瘟疫?!”
他們震驚的望著李世民,顫聲瘟道:“您…您將自己的駙馬,派去瘟區,豈不是將他…將他……”
“將他置於死地嗎?”
李世民麵含微笑,隱隱露出得意之色:“朕哪能派俊兒去送死呢,隻因我大唐已找到了對付虜瘡的辦法。”
!!!
一語驚人。
諸國使臣直接石化。
“哐當。”
“哐當。”
他們傻愣在原地,手裡的酒杯都無法握穩,接二連三的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