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吐個屁呀!”
尉遲恭看著丟人現眼的縣令,氣不打一處來,大吼一聲:“還不把那小子給拉出去!”
“喏……”
縣令急忙稱是,吩咐道:“你們幾個,把人抬走!”
典史等人二話不說。
拽起賈平,就急匆匆的朝外走。
他們很怕房贏再次出手,再來這麼一次,東宮書令史就成人彘了。
“哎?你們跑啥?慢點啊!”
房贏在身後好心提醒。
話音剛落。
“噗——”
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音傳出。
衙門的人渾身一震,感到有些不妙,急忙朝後望去,這一看,魂魄險些被嚇出來。
由於他們走得急。
賈平的腿一直被拖在地上。
持續摩擦之下,寬鬆的靴子竟然掉了……與之一起掉的,還有靴子上的腳。
“嗚嗚嗚,快停下!我的腳!”
賈平哭泣著大喊。
“嘔——”
衙門的人扭過頭,再度啊哦呃的吐了起來,尤其是縣令,胡子上還掛著膽汁。
有人急中生智。
拎起靴子,塞到賈平懷裡。
然後,衙門的人就像羅本附身,拖著賈平,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大家暗暗鬆了口氣。
心想終於把人給送走了,要不然,房遺愛這種大魔王,還不知會使出怎樣的手段。
可未曾想。
房贏彈了彈衣服,目光又瞄向了一處,正是賈平手下的那名仆人。
“駙馬爺饒命啊!”
仆人嚇得一個激靈,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有筆賬,咱們還得算算。”
房贏盯著他,淡淡說道:“方才在街上,你一腳踩在凳子上,要我鑽褲襠是嗎?”
此言一出。
魏征皺了皺眉頭:“還有這事?”
賈五咧嘴笑道:“哈,魏公有所不知,剛才此人在街頭販賣賑災糧,每都四十錢。”
“房二郎上前理論。”
“他卻說,可以原價賣給我們,條件是讓房二郎體驗胯下之辱。”
魏征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哼!一個東宮屬官的仆人,就敢如此囂張,某必當記下這一筆,好好報與聖人。”
見魏征如此說。
仆人都快嚇尿了。
他倒是個機靈的,知道解鈴還須係鈴人,趕緊朝房贏磕頭。
“駙馬爺,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過我吧……”
說著,他抬起頭,哭著問道:“要不然,我鑽您的?讓您消消氣?”
“閉嘴!我是那樣的人嗎?”
房贏義正言辭的拒絕:“吾乃當朝駙馬,若是答應了你,豈不是也如你一般畜生不如!”
“那您怎樣才能消氣啊?”
仆人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