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房二很火啊!”
“豈止?他簡直紅得發紫!”
“啊啊!不愧是大唐長安駙馬界臥龍平康坊青樓之友讓女人迅速詩詩真男人房二郎!”
……
聽著一連串的前綴。
大哥房遺直感覺有些蒙。
二郎究竟都乾了什麼?何時闖下了這番名號?
還有,讓女人迅速詩詩又是何意?詩詩姑娘是花魁啊,怎能如此詞不達意……
等等!
詩詩?還是濕濕?
房遺直猛然睜大眼睛,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
小時後,我們經常玩遊戲,誰輸了就要被彈家雀,二郎那時愚笨,經常輸掉如今他天賦秉異,難道是被我彈的?
大哥麵露微笑。
他感覺自己找到了答案。
“咳咳…”
房遺直輕咳幾聲,將周圍的視線吸引過來,抱拳說道:
“感謝諸位對我家二郎抬愛,隻不過,二郎被聖人單獨留下,到現在還沒有回家。”
有人急忙大聲問:“敢問大郎,駙馬何時回來?”
“這個不好說。”
房遺直搖了搖頭,說道:“聽我爹說,二郎這次被留下,估計會逗留很長時間,這幾日都未必能回來。”
“什麼?!”
雙方人馬神色微變。
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聖人留下房贏,竟要幾天不歸,這說明有大事要與他細談啊!
怪不得。
自家主人擺出這麼大陣仗。
原來竟是早就得到了消息,讓我們提前趕來請房二赴宴,好將這員大將拉攏到自家陣營啊!
“原來竟是這樣……”
東宮下屬堆起笑臉:“剛才的衝突,叨擾了貴地,還請大郎勿怪。”
這幅態度。
親切中帶著恭敬。
不僅讓周圍百姓吃驚,魏王府的人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東宮下屬向來目中無人,何時竟這般恭順了?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
任誰都能看出,房二郎這是要徹底崛起了,按照他這個勢頭,誰都不知道,房家會不會一門兩國公。
“大郎,某給你賠個罪…”
魏王府的人也笑著抱拳:“剛才在貴府門前失禮,實乃不該,還要不要見怪。”
“二位,言重了。”
房遺直微笑著拱拱手。
兩邊人又客套了幾句,留下請帖,帶著各自人馬紛紛離去。
沒熱鬨看了。
吃瓜群眾們也紛紛散去。
小商販們將攤子放到牆根,美滋滋的開始數錢,就這麼一會兒工夫,竟掙了一天的銀錢。
房二郎真厲害!
簡直是個善財童子!
不愧是大唐長安駙馬界臥龍平康坊青樓之友讓女人迅速詩詩真男人房二郎!
……
房遺直回到府中。
將請帖遞給了老爹房玄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
一家人有些吃驚。
齊刷刷都看向了房玄齡。
老謀持重的房喬,撫須沉吟:“太子和魏王,竟同時來請老二赴宴……”
他目光一轉:“大郎,你怎麼看?”
房遺直想了想,說道:“魏王酷愛文學,二郎的詩詞又那般厲害,他自然見獵心喜,想邀請二郎以詩論道。”
“可太子這邊,就猜不透了……”
說著,大哥麵露擔憂:
“要知道,之前在聖人壽宴上,二郎可是把他得罪得不清,這次發帖來邀,恐怕是宴無好宴啊!”
此話一出。
一家人都緊張起來。
嫂嫂小手揪著衣服,麵露擔憂。
房老三也忘記了玩耍,坐在榻上安靜下來,睜著純真的大眼睛看著大人們麵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