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身份尊貴,乃我大魏皇室之象征,怎能輕易用作賭注?此舉萬萬不可!”
“此事非同小可,公主殿下務必三思而後行,務必請示魏帝,萬不可輕率行事!”
“公主殿下,請您務必三思啊!”
此事絕非兒戲,不能兒戲!
若是大魏獲勝倒還好說,但若是敗下陣來……
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大魏落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風險,也不能拿公主冒險。
魏怡寧乃是大魏的尊貴公主,身份之尊貴無與倫比!
倘若在大乾王朝發生任何意外,哪怕隻是微不足道的損傷,我們這些大魏的臣子,即便是滿門抄斬也難以贖罪!
然而,魏怡寧卻心意已決,她堅信大魏不會輸。而且,她也想通過這次賭局,讓林軒付出更大的代價。
林軒看著魏怡寧堅定的眼神,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這次賭局將會變得更加有趣和刺激。他期待著七日後的到來,期待著在丹青之術上一展身手,讓大魏使團徹底折服。
“大魏公主,你真要一意孤行,決心要賭?”乾帝的聲音平靜而威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魏怡寧點了點頭,聲音堅定而果決:“絕不反悔!”
話落,她目光轉向林軒,帶著挑釁的意味。魏怡寧性格要強,自視甚高,今日在大乾二皇子林軒麵前屢屢碰壁,心中自是不甘,定要找回顏麵。
“看來你對大乾的丹青之術全無畏懼?”乾帝緩緩開口,聲音中透露出對魏怡寧的質疑。
“我大乾詩詞或許稍遜,但丹青之術,豈會輕易敗北?我大乾善畫者,亦是人才濟濟!”乾帝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大乾畫技的自信。
然而,魏怡寧卻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容,輕蔑地說道:“那若是與江慕白相比呢?”
此言一出,大乾眾人頓時嘩然,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所說的,可是那位被譽為畫聖的江慕白前輩?”乾帝眉頭緊鎖,試探性地問道。
“正是。”魏怡寧得意的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大乾敗北的場景。
“荒謬!”一位大乾老臣忍不住站了出來,大聲反駁道,“畫聖江慕白早已隱居,且他淡泊名利,從不為權貴動筆,你們大魏又怎能請動他?”
此言一出,得到了大殿內不少人的讚同。江慕白之名,在畫壇如雷貫耳,他的畫作被譽為神跡,但他的行蹤飄忽不定,且性格古怪,絕非輕易能請動之人。
然而,魏怡寧卻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井底之蛙,豈知天下事?江慕白曾欠下魏帝一個人情,我大魏要他出手,他豈會拒絕?”
此言一出,大乾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若是真如魏怡寧所說,那大乾的處境可就堪憂了。